陆子荣判断得出,母亲可能是又惊又喜,又喜又悲。喜的是,儿子通过这种粗鲁的方式告知了她一个信息,儿子也想上她——悲的是,儿子竟然用一个婊子来向她传这个话。
母子俩心有灵犀一点通,一下子就捅破了那层十年来一直未穿洞的窗户纸。
沉默了良久。李柔倩才说话:“荣儿,那老东西果然动手了,好在有妈帮你,老东西才决定一个月后决定总裁的人选,你可要在这上面用多点心,哼——你,你再这样,妈就不帮你了——嗯,死人,尽欺负人家。”
“妈,你放心,总裁这位置一定是我的,只要子月他们不提出分家,老东西不也是这个意思吗,陆氏一定不会四分五裂——哼,有了这一条,还怕什么,我在这边有重要的事,这事关系到我能不能当上总裁,你晓得吗?”陆子荣很自然地连“您”都不称了。
“重要个鸡——巴,尽欺负妈,在外面弄女人。”李柔倩忽然冒出这样一句粗鲁的话。
“柔柔——你好粗鲁。”
“嗯——死人,你喊人家什么?”
“柔柔,心肝柔柔。”
“坏死了,你坏你坏。”李柔倩喘着粗气,娇憨地说。
陆子荣想象着母亲在电话那边的骚样,一时欲火如炽,jī巴硬得如一根铁棒,直有碗口粗。
“柔柔,你还在吗?”
“嗯——”
陆子荣听母亲应了一声,心里大喜,一切竟水到渠成“柔柔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陆子荣用手扳了jī巴,弹向手机,弄出啪啪啪的响声。
“小坏蛋,回来一定弄断你的——”李柔倩卟滋一笑。
“你敢,弄断了我要你再生一个。”
“呸,死人,早点回来。”
“等不及了?”
“坏蛋,我挂机啦。”
“淫妇儿——等一等,做一诗听听。”
“死人,你——你说我是什么,人家不来了。”李柔倩急得直跺脚,电话里传出叮叮的皮鞋撞地声。
“淫妇儿——”
“嗯——我有了,你可听好——十年相思两茫茫,娇艳娘,自难忘。万种柔情,无处话凄凉。纵然子从母——屄——嗯,死人,你害得我越来越粗鲁了,尽用这淫词——”李柔倩娇妮地浪笑一声,断续说道:“纵然子从母屄出,羞满面,毛扯光——夜来春梦忽喷浆,小轩窗,正梳妆。天大喜讯,害奴泪几行。料得郎心在母处,大白天,好上床。”
“这可是送吃(宋词)呀。”
“什么送吃不宋词的,我不懂。”
“乖乖,主动送上门来,不是送吃么?”
“嗯——不来了,你坏。”
“还是应该做湿(诗)。”
“嗯,你以为本姑娘不会做诗。”
“淫妇儿,你那里早就湿了吧?”
“嗯——我挂了,你坏你坏。”李柔倩气呼呼地,嗔怒着挂了机。
“哟,是谁呀,爷这么开心,把奴家都忘了。”王媚在一边呆呆地看着母子两个说悄悄话,不知道他们在搞些什么。
“淫妇儿,我怎么会忘了你呢,过来,我要日你。”
“刚才那人是你——妈?”
“哪里,不是。”
“我明明听见里面有个妈字的呀。”
“淫妇儿,我也可以叫你亲妈呀。”陆子荣将王媚一把推倒在凉席上。
“那你叫两声。”王媚笑吟吟地瘫倒在凉席上,分开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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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月坐在陆大青的腿上,纤纤玉手揉捏着父亲的臂膀,作娇儿状,嗲声嗲气地说:“大青,你答应得好好的事,就这么泡汤了,嗯,女儿的肉拿到市场上去卖也比——”
陆大青听女儿这般说,轻轻地捏了陆子月的乳头一下,说:“小婊子,嫌爸没用了是不是?哦,你自投怀抱,就是为了总裁的位置啊,对爸你是一点感觉也没有,是不是?”
陆子月赤裸着身子,过度的荒淫,乳头在灯光下显得如煤炭般黑,消瘦的身躯,唯有屁股和乳房有些肉,其余部分,比如脖子、长腿、胳膊,有如麻杆。风中的骨感,子月一直追逐着如许的时尚,每天不忘的功课便是减肥。
“大青,别说小婊子。”
“不是婊子是什么,你刚才不是说卖肉吗?”
“嗯,女儿不依——”陆子月手上用力,掐了陆大青那条软达达的jī巴一下。
“哼,春梅和她妈,两个只知道养二爷的骚婊子,竟然替那畜生说话,你说她们的胆子怎么越来越大了?”陆大青哎哟一声,拍了女儿的屁股一下,树皮般丑陋的脸上,露出恐怖的微笑。
“狗日的真是不识好歹,哼,子凌真是没用,两个女人都管不住。”子月气愤愤地说。
“一个月,我看到时候,这位置还是悬得很,小心肝,你不恨爸吧?”陆大青亲妮地摸着子月的脸,盯着她那双妖艳细长如林忆莲般的眼睛。
“爸,你真的老了。”陆子月忽然觉得父亲的样子非常恶心,但她竭力装作无所谓,以不使父亲察觉。
“老了,哼,老了,谁都不理我的,子月,你还喜不喜欢我?”陆大青的眼里布满了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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