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与现实交错、重叠,相似的情景,不一样的情况。
她看见他了。
他憔悴了,侧脸看,眼窝稍微陷入,腮边也留了胡根。他不是应该风流快活的吗?怎么会是这样的落寞憔悴?
隔着一条路马路,那条马路像通向回忆的长廊,迂回而曲折,即使已经封了路,但只要遇着相似或是凭藉什么勾起了回忆,再怎么坚固的墙,也无法阻挡回忆的入侵。回忆的片段像洪水一般,通过长廊流向脑海。
零碎的、深刻的、以为已经忘记的、没有感觉的、不想回忆的他的。他的。他的。全是他的。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她好想问,可是却不知道问谁,问他吗?问三三?还是问上天?
她以为她的脑海会麻痹,没法思考,她以为她会流泪,可是除了腿不能动之外,她的脑筋清晰得很,回忆里的身影与此时的他交叠,像梦、像回忆,是现实。
他看见了她吗?她不想让他看见,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个人,可是她的腿,竟然乏力般不能动弹。
顺着她的视线,风也看见那个人了。
她脸色刷白,手,瞬间变得冰凉,颤抖着。
他没有放开她的手,心脏泛起了淡淡的刺痛。她在想什么?他完全不知道。也许他能把现在的她留在他的身边,可是他却没法参与她的过去;那些,他无能为力的事那个男人。
他抬头,黑眸变得深如化不开的浓墨。“走吧。”
风亲吻着她的颈项,灼热的舌头来回舔着她的肌肤,雪白浮起了嫩红“啊哈”女孩在他的怀里嘤咛,小小的声音惹人怜惜。
男人的下身顶撞着她的花穴,他一次又一次的要着她,火热的粗长来回往返,时而缓慢,时而急速,在她的小穴里抽动着,那么的深入,无法预测的动作让她完全无法掌控,不知道他下一步要怎么样,以致每一次进入都带给她很深的刺激。
“啊不这啊太多了”她的神色迷乱,她像溺水的人,捕捉不到身体带来的快感,随着他的进入,她的身子也因而摆动,双乳晃动,他贴上胸膛,刚硬的胸口磨擦着她的双乳,一对椒乳弄得扁扁的,男人的乳尖轻碰她的乳尖,挑逗着她,色情的画面让她忍不住羞得紧紧的合上眼。
“怎么害羞了?你说做我的女人的时候,可是勇气可嘉啊。”轻轻的低笑,调笑她。他拨开黏在她脸上的发丝,看到她的柳眉起皱,连续说了三个我字也说不出话来,怜爱地轻吮她的唇瓣。
男人身下的动作可没有停止,滚烫的热铁开始加速,进入时翻开她的嫩肉,把她的小穴撑开,热铁直抵她的花心,一下下用力的冲撞着她,把她撞得下身都一弹一弹的,两人的交合发出了肉体撞击的声音。
双白而弹性的双乳还被压得一挤一挤的,几乎要挤出来似的,她还在与他接吻,他激烈的动作让她几乎要呼出声来,他的舌头却深探着她的嘴巴,与她的唇舌嬉戏“唔嗯”逸出了泪水,他的吻吮急切而深沉,夺去了她的呼吸,男人下身的律动没有停止,疯狂地要着她,她觉得她整个人都被抓住了,觉得好像要被摄走一样,在他猛烈的抽chā下,只能失神地、嗯嗯的叫着。
看她几乎要透不过气,他粗喘着放开她,俊颜滴下了汗水,与她的泪水相混,她的小穴紧缩,要命的含着他巨大的肉棒,红肿的花瓣敏感的颤动,在他的抽chā下,溢出了水液,淫秽的流在床上粗长在抽chā时连带着她的蜜液,整根肉棒都透着光泽,看来份外淫靡,风一直要着她,也不知道进出了多久,这天,他要得特别多,也特别深入,几乎每一次都要插得她完全感受到他的巨大与火热,他的一切。
“忘了那个人吧。”他的声音沙哑,饱含情欲,健臀飞快的进入她,没有停止。
当他这么说的时候,她怔怔地看着他,迷乱的眼眸闪过一丝清醒,印象中,他不是第一次说这句话了。那时候她的反应是,怎么可能说忘就忘。
可是,如果不忘记他,她就永远都站不起来,永远都走不了。
她比谁都清楚。
她看着风,眼瞳却是失去焦点的,思绪扬扬飘去,要站起来,重新开始啊。因为还有一双腿,就没有放弃的理由。
他的额抵着她的,灼热的视线让她莫名其妙的胸口一紧,眸间有她不懂得的情绪,她不自觉地回避他的视线,他的动作愈来愈激烈,她的身体随他摆荡。
什么都不要想了。她对自己说。她现在唯一要想的不过是──要忘记他,忘记他们,逃出这里,重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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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你怎么了?”郑志看到风的时候,脸上满是惊愕。“玄少打了你?”
“没什么。”
“看起来不是没什么啊!”郑志看到风的左眼周围带着紫红色的瘀伤,嘴角还破了皮渗着血。
“很糟吗?”碰碰眼角,的确有些痛,又伸手擦去嘴角的血迹“还是很可笑?”
“两样皆是。”
“你还真诚实。”风的语气轻松,似乎没有因为受伤而影响心情。
在郑志看来,他此刻的表情比进去时轻松得多,他疑惑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玄少和风的关系向来很好,在某些人眼里,风是拉了玄少下马才能成为朱雀堂的当家,表面上两人看起来关系良好,两人多少有些明争暗斗。可是他追随了风少多年,知道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玄少,当年玄少一句不会担当主事人,对权力毫无兴趣的风就二话不说就放弃了自己的理想,当上朱雀堂的当家,背负了原本玄少的责任。玄少又怎么可能会打风?
“我告诉他,我抢了他喜欢的东西。”风说得轻描淡写。“他就揍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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