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外三声惨叫,混乱之下,哪能听得出是谁喊的?要是这种时刻,谁还能冷静地分辨声音,那这人可是太了不起了,那就不必当强盗了,干点啥都是大有前途的!
强盗们听到外面的喊声,无不大喜,看来还得靠狠劲往外冲啊,这不就直接冲出去三个么,有一就有二,有二就连串啊,大家一起往外冲吧!
信心又恢复了,小小官兵,有啥可怕,壮起贼胆,勇敢冲出!
刹罗枭叫道:“暴犰,护住我!”他也急了,既然可以冲出,他当然要先往外冲了!
暴犰跑到他的跟前,护住大头领,两人当先往外冲,强盗们跟在他俩的身后,挥舞弯刀,嗷嗷大叫着给他们助威!
洞外,李勤道:“这次冲出来的人肯定多,弟兄们手别软,全力刺吧!”他转回头,冲着冯成叫道:“你们准备好,要动真格的了!”
冯成和汉兵们等在不远处,眼见着李勤他们杀人,如同宰鸡,一个个看得又是紧张,又是兴奋,全都满身是汗,口干舌燥了。冯成把手上的汗在衣襟上擦干,叫道:“等着看好吧!”
暴犰见识过扶角兵的枪阵,那是他这辈子经历过的,最恐怖的事情,虽不知外面堵住洞口的官兵,是不是那伙要命的魔鬼,可他却仍感害怕,越靠近洞口,他越不敢再往前走了。
后面的刹罗枭哪管他害不害怕,这种时刻,谁不害怕,可害怕有用么?见暴犰越走越慢,快到洞口时竟然停了下来,趴在洞壁上往外张望,一副出洞老鼠的模样。
刹罗枭大怒,难不成外面的是猫么,竟把你吓成这样!他一把抓住暴犰,叫道:“外面的官兵,爷爷出来了,等着受死吧!”
他喊完这句话,却没有自己往外冲,而是把暴犰一脚给踹了出去!
暴犰哎呀一声大叫,跌跌撞撞地出了洞口,可他却及时想起了当初是怎么躲开扶角兵枪阵的了,那就是懒驴打滚,这招最好使!
就势往地上一趴,正好趴到一具尸体上,他口中叫道:“啊——”随即蜷缩成一团!
外面的李勤一愣,心想:“这是干嘛,不还没刺他呢么,怎么直接就装死啊!”
暴犰这一扑之后,李勤没有喊杀,扶角兵自是谁也没有出手。只这么眨眨眼的功夫,就见洞里又冲出一名大盗,这大盗可没装死扑地,而是踩着先前那个人的身体,挥刀出来!
爬着出来的可以多活一会儿,可站着出来的,必须立即就死!
李勤大喝道:“杀!”
六杆长枪齐出,一起刺向刹罗枭!
刹罗枭眼前一花,就见几支枪头刺来,方向全是自己的腰腹之间!为盗多年,刀头舔血,什么恶斗没有经历过,他作战的经验丰富之极,只一看这几杆长枪刺来的架势,心中一个念头电闪而过,莫不是洛阳的羽林军来了?
他年轻时去过洛阳,见过羽林军操演,表演枪阵给百姓们观赏,以示天朝军队的威武,但那是表演性质的,但即使只是表演,他也对枪阵齐刺印象深刻!
眼前的枪阵,可不是表演!
念头一闪而过,刹罗枭的动作比想法还快,念头没等闪完呢,他就做出了正确的躲避动作,这个动作和他脚踩着的暴犰一般无二,也是就地扑倒,面对枪阵齐刺,来不及转身逃,扑地就是唯一的保命之术了!
然而,就算是两个人都知道方法,并且都正确的使了出来,可结果不一定相同!刹罗枭正在扑倒,却还未倒之时,他后面的强盗冲出来了,并且是嗷嗷叫着,手挺弯刀冲出来的,一不小心,后面的强盗弯马捅中了刹罗枭的屁股!
前有长枪,后有弯刀,今天的确不是刹罗枭的幸运日,而是他的终结日,终结者就是他自己的手下,而刹罗枭一倒地,手里的弯刀,又把下面的暴犰给砍了一下,暴犰成功躲过了长枪,却没躲过弯刀,这倒霉催的!
扶角兵的长枪越过刹罗枭的头顶,卟卟卟几声响,一起刺中了后面那个捅刹罗枭屁股的强盗,这强盗立时毙命,尸体倒在了刹罗枭的身上,捅完一刀不算,还得再砸一下!
洞里的强盗见状,无不大声惊叫:“大头领被杀了,大头领被杀了!”他们看不到具体情况,只见着刹罗枭倒地,便这么喊了起来。
这么一喊叫,谁也不敢出来了!
李勤堵在洞口,他不怕强盗往外冲,就怕他们不往外冲,他总不能进去抓人吧,那不就成了强盗们堵洞口捅他了么!
李勤看着地上的两个活人,叫道:“补枪!”
乌蛋子忽然叫道:“什长,他们死的这个叫大头领!”他见过刹罗枭,原以为老强盗是大头领,可洞里那么喊,他就以为后面的那个才是真正的大头领呢!
李勤心想:“如果强盗头子死了,那么便可以招降了,先把强盗们的兵器下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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