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卿,我必须除掉!我没有让花琳说是郝连卿指使她的,我……曾经这样想过,但是我没有,我没有叫她这样说……我只是让她告诉百里瑞,她是郝连卿的人,负责在我身边监视我,然后……她对你做了那些事,但是没有让她说是……”郝连澈的声音里有着浓浓的胆怯,很难想象,这个平时意气风发的男子也会有这么懦弱的一面。
“嗯,我知道。”索非鱼点头,双手环上了郝连澈的腰,“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两兄弟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你这么做,应该有你的理由。”
“非鱼……”
郝连澈双手锢着索非鱼的肩,试图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除了那双漆黑眸子里的冷漠,再无其他。
是啊,花琳没有说是郝连卿指使了她,可是百里瑞会去猜,会去揣测她这么说的用意,然后,仍旧会认为她是在替郝连卿开脱,把所有的责任揽在了自己身上,百里瑞最后的目标,还是在郝连卿身上。
索非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垂着眼帘,看着地面。
可是郝连澈知道,越是这样的索非鱼,越是让他担心害怕,那空洞的眼神,没有任何温度,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她随即都可能从他眼前消失。
“非鱼……”
郝连澈还想说点什么,索非鱼抿嘴摇头,“澈,我累了,睡觉,好不好?”
“好。”
郝连澈点头,揽着索非鱼,两人侧躺在床上,他从身后轻轻抱着她,仿佛只有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他才会稍微安心,只要她在他的怀里,她就不会离开。
是这样吧?
黑暗中,索非鱼睁着忽闪忽闪的眼睛,浅浅叹了口气,她没有生气,起初她以为自己会生气,可是她没有,就在她知道了郝连澈要陷害郝连卿的时候,她也没生气,不是因为她见惯了这种豪门争斗,所以无动于衷,是……
是什么呢?
索非鱼歪着脑袋想了想,是因为她爱的那人不是郝连卿,而是郝连澈。
应该是这样吧?
所以她才会放纵了郝连澈的举动。
更何况,他只是顺手推了一下,并没有栽赃陷害,他只是在某个地方误导了百里瑞的思维方向。
郝连卿对她而言,只是美丽的憧憬,一直存在于她的记忆里,而澈对她而言,是她最美丽的瑰宝,要守在他身边一辈子吗?
她不知道。
但是她知道,现在她是不愿离开他的。
她只是有点意兴阑珊。
至于这件事……
索非鱼皱起了眉头,先前秦东熙说到这两兄弟时,只提到他们两人之间似乎有什么很深的矛盾,无法调节,那时他欲言又止的神情很让人怀疑,不过,她向来对这些八卦没什么兴趣,也没问。
而且她第一次见到郝连卿时,就感觉到了这两人之间的战斗,如果说,这场战争是不可避免的,那……她站在郝连澈这边。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