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郝连澈,这是……非鱼吧,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你竟然亲自给她画了画像,喂,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秦东熙一股脑地问着他的问题,拿着画板走到了郝连澈身边,努力挖着八卦。
听到秦东熙的话,花琳心里一凛,变得沉甸甸起来,抬眼,看着面无表情的郝连澈,她嘴角朝上扯了扯,挤出笑容对秦东熙说道,“给我看看。”
接过画板,花琳死死咬着腮帮子,画上的女子,那双眸色漆黑的眼睛如同秋后的湖水,含情凝睇,梨花般的笑容甜腻腻地挂在嘴角,淡雅却又绚烂,明亮得让人舍不得挪开视线,随风飘扬的长发,如水藻一般蓬松,裙角飞扬。
二少竟然把她画得这么传神……
紧了紧眼,花琳把画板递还给秦东熙,状似不经意地问道,“这好象是上次我在餐厅见到的女孩。”
“她叫非鱼,最近和郝连澈走得很近。”八卦的秦东熙捂着嘴,凑到花琳耳边挤眉弄眼地说道,“我觉得,他们可能会有进一步的发展。”
僵硬地笑着,花琳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东熙,做好你该做的事,收起你惟恐天下不乱的蠢蠢欲动,安分点。”
讨了个没趣的秦东熙讪讪地撇了撇嘴,正欲收起画板,却不想郝连澈一把抓了过去,淡淡的眼神似有似无地瞟了他一眼,他心里骤然一凛,身子僵硬地坐在沙发上,那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阴冷,带着浓烈的杀气,这次,他踩在了地雷上。
求助的眼神望向了花琳,却发现对方根本就没注意到他此时的水深火热,正专心地整理着文件。
“没事了,你们出去吧。”郝连澈拿着画板朝卧室走去。
秦东熙如蒙大赦一般,撒着脚丫子冲出房间,生怕郝连澈改变了主意。
走廊上,花琳气结地紧了紧垂在腿边的手,长长的指甲深深陷进了肉里,粉红的掌心被压成了暗淡的白色,微微泛着青,手臂也因为极力的隐忍而颤抖着。
为什么会这样!
那个女人凭什么让二少对她另眼相看,她凭什么!
不就是长了一副狐媚相,除了这个,她还有什么?
胸大无脑的女人,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多少分量,想做二少的女人,她还没那个本事!
不甘心!
我不甘心!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
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细长指甲深深掐进了她掌心的嫩肉里,断线的血丝淌进指甲缝,让人分不清这刺眼的红色究竟是指甲油的颜色,还是愤怒的火焰,它们顺着指缝朝下滴去,浸入红色的地毯,再也找不到踪迹。
松开拳头,花琳看着血肉模糊的手掌,诡异地笑了。
她会要那女人知道,能站在二少身边的女人,从来就只有她花琳一人,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