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两个月过去,夫妻二人虽然夜夜耕耘,奋力播种,但仍是没有半点风声,难道真的是命中注定?
但林晓诗却不这样说,她没有轻易便此罢休,同时已拟好了一切计划。
仲夏的晚上,习习夜风还带着小许寒意,林晓诗自个儿坐在花园里,望着满天繁星的夜空,忽然背后传来轻细的脚步声,正慢慢地接近。
“大嫂,来了很久吗?”一个男声从她身旁响起。
林晓诗抬头往那男子看去:“正南,你来了,坐吧。”梁正南,是梁正东的亲弟弟,西关梁家,便只有这对亲兄弟。大哥梁正东为父亲管理家中的生意,梁正南仍在大学上课,是个相当优秀的高材生,不但如此,而且英俊过人,比之他的大哥有过之无不及,是个女生见着都为之颠倒的人物。
林晓诗向来爱美,对梁正南的俊貌,自然产生了强烈的好感。再说梁正南对这个大嫂,同样是心仪不已。自从他第一眼看见林晓诗后,她的美貌,她的风姿,早就深深埋入他脑中。但爱慕归爱慕,毕竟她是大哥的妻子,注定就与他无缘,只得把这份恋慕之情收藏起来。
梁正南在她身旁坐下,开声问道:“大嫂约我到这里来,可有什么事情?”林晓诗缓缓扭过头来,看着这个英俊的小叔:“是有点事和你商量。”二人并不知道,在他们身旁不远处,梁正东却隐藏在一个花坛后,视听着二人的一切。
原来在这之前,桂儿突然闯进梁正东的书房,当时他正在处理公司文件,看见桂儿神色有异,便问道:“有什么事,你不是和大少奶一起么?”
“大少”桂儿欲言又止,更令梁正东感到奇怪,再次追问什么事。
“桂儿不知该不该说,但我又担心担心大少奶她”
“你今晚到底什么呀,半吞半吐的,究竟担心大少奶什么?”
“大少奶现在约了二少在花园见面,说有事要商量,到底商量什么,大少奶却没有和我说。近日相信大少你也有所觉,大少奶为了生孩子的事,终日愁眉不展,不知怀着什么心事,叫人真的很担心。今晚忽然约二少说话,不知会否和生孩子一事有关,我看大少还是去瞧瞧好。”梁正东听后,不由低头沉思起来,自忖:“晓诗会去约正南,这倒奇怪了,要是关于孩子的事,也应该和我说才是,又怎会去和正南商量?”想到此处,不由纳闷起来,向桂儿道:“好吧,我且去看一看。”来到屋后的花园,果见妻子坐在一张石凳上,心想妻子既然约了正南,现在可不便上前见她,于是放底脚步,走到一个花坛后,屈身隐在该处,打算看个究竟。
“什么事?”梁正南同时望向她,竟发现她双眸满是泪光,不禁为之一惊:“大嫂你哭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是否大哥和你”“不”林晓诗连忙摇头:“我和你大哥没有事,只是”
“只是什么?”梁正南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整颗心都抽搐起来。
“正南,我实在不知怎样好,为了这件事,我已担忧了近两年,实在受不了,所以才才想和你商量。”
“是,你就说吧,只要我能助忙,一定不成问题。”
“就是关于小孩子的事,你大哥他他”林晓诗支唔良久,才鼓足勇气,将梁正东难以受孕的事说出来,接着又道:“都过了这么久了,你大哥还是没有起色,恐怕会像医师所说,很难会有小孩子了。”梁正东在旁听见,方知道原因,心中不免难过起来,自想:“原来晓诗一真是瞒着我,她之前为我做了这么多事,也太辛苦她了!”
“事到如今,既然无法有小孩子,可有计划收养一个。”梁正南道。
林晓诗摇了摇头:“我亦曾经想过,但这样做,孩子归根究柢不是梁家的血脉,恐怕你父母会不高兴。你也不知道,为了孩子的事,妈近日的脸色有多难看,若要我提出收养孩子,我实在不敢开声。”
“这倒有点道理。”梁正南道:“母亲向来头脑守旧,必定会不高兴,说不好还会断言反对。如此来看,确是大伤脑筋。”
“正南,我我倒有一个方法在此,只是”林晓诗说到这里,一张俏脸早已盖满红晕。
“有什么好法子?大嫂直说好了。”梁正南追问道。
“便是便是想你为大哥完成这个责任。”林晓诗螓首低垂,说到后来,已羞得几欲不闻。但两个男人仍是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梁正东,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样说,不就是一个大绿帽子直盖在头上么!
梁正南同样惊讶不已:“大嫂是说是说我和你”“嗯!”林晓诗似乎下了极大决心:“毕竟你是姓梁,同样拥有梁家的血脉,况且我和你做这事,只要你我保密不说出来,妈和你大哥就不会知道,到时将孩子当作是正东的,我便可以大大方方诞下孩子。”
“但这个恐怕”梁正南一直暗恋林晓诗,听了她的说话,本该是求之不得,但想到这种乱伦关系,确实叫他不无犹豫。
“正南你不要多心乱想,你知我是多爱你大哥,今次我们所做的事,可以说是逼于无奈,一是为了不想伤在东的心,二是为了梁家的子嗣。”
“这一点我明白,既然大嫂这样说,我应承便是。”梁正东听到这里,整个人都剧烈颤抖起来:“怎样是好,我要否阻止他们,还是任其乱来?但晓诗这样做,出意确实是为了我和梁家。何况晓诗也说得对,就算今次她怀了正南的孩子,也是梁家的一脉,谁叫自己如此不争气!”他又怎会料到,其实林晓诗早已喜欢上正南,巴不得正南能够代替自己的丈夫,夜夜抱着他,每晚让他的阳jù贯穿自己的身体,甚至她和丈夫做ài时,脑子里不时都是正南英俊的脸孔,只要一想起他,高潮便会来得更凶更猛。相信这一点,恐怕梁正东全没有意识到。
林晓诗今趟提出这个要求,其实答案她早就料知,光是梁正南平时看她的眼神,凭她女性的直觉,就知道这个小叔喜欢了自己。
林晓诗见他答允,心里暗暗窃喜,但嘴里仍是道:“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要不,我宁可不要孩子。”
“你说说看。”梁正南望向她,在月色掩映下,更显得她艳绝无俦,不由得越看越痴,心想:“光凭这副姿容,若能给我亲上一下,摸一摸身体,便是要我死,也是值得的。”只见林晓诗缓缓道:“就是我们做之时,我不要脱上衣,不许你吻我,还有不许你模我腰部以上的身体。唯有这样做,我才会感到好过一些,和你做这种事,已经很对不起你大哥了,我我”说到这里,泪水再次在眶内打滚,像要马上涌出来。
林晓诗很了解男人的心理,越是容易获得,就越不觉珍贵,况且半掩半露的美女,最能激起男人的性欲,只要自己张弛得法,必能把梁正南弄得失魂落魄,臣服在自己美色下。
梁正南见她挹泪欲哭,心里也自一痛,这一痛不知是为了她,还是为了心中的妒忌,连他自己也理不清楚,令他想也不想,便点头答应了:“好,我一切都听你。”梁正东听她提出这个要求,在花坛后好不感动,原本想上前阻止的念头,登时澈底打消殆尽。
“大嫂,你这个计划打算何时进行?”
“我知你大哥后天要到上海,六七天才会回来,如此来说,我们便有五六天时间了,希望把握这几天能够怀上孩子。不过我知道你还要上课,如果不方便,再另寻机会好了。”
“这个倒没问题,我可以向学校请假,只是连续几天,恐怕在家里不方便,这才是问题。”
“其实我已有个地方。”林晓诗道:“我父亲在东山新河浦有栋西式房子,是早前父亲用来接待客人的,我和你大哥结婚时,父亲将那房子送了给我,我除了将楼下租给人,二楼还没有租出去,至今还空着没人住。要是你没有意见,我们可以到那里。”梁正东想到二人要独处数天,整个人都呆愣起来,心中真个酸苦难辨。而新河浦的房子,他并不陌生,那处也曾和林晓诗度过多个甜蜜的晚上,但没想到,今天竟成为二人暗渡陈仓之所。
他没有听完二人的说话,在花坛抄了一把栽花的塘泥,便悄悄离开花坛。
梁正东回到自己房间,找了一个铁盒盖,将塘泥放入盒盖内,拿起盛了水的茶杯倒些水在泥土上,再把泥土用手搓揉压平,他知道房子的锁匙是放在妻子手包里,便取出锁匙,在泥土上按压出一个匙模,收藏起来。
当晚,林晓诗显得特别热情,似是为了对他的不贞而赎罪。但在梁正东心中,已下了一个决定,他不能任由二人秘密通好而不顾一眼,当作无事。最起码也要知道妻子的内心,绿帽便是戴了,却不能连她的心也离自己而去。说真的,他对弟弟的英俊外貌,多多少少都存着一些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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