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一楼,我一脚踢开大伟他们的包房,红着眼睛对他们道:“今儿个我把话挑明了吧,我李浩不是个人物,谢谢你们看上我跟着我。”说完抱了抱拳。
龙薇、吕蒙、大伟、六猴儿、圆圆五个人睁着眼睛看着我,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扫了他们一眼道:“今儿自踏出深红一步起,我李浩和深红再没一丁点儿关系。认我的,跟我走。不认我的,留下请便,我不强求,但是以后别说认识我李浩。”说罢,我转身拉开门,不再看身后一眼,穿过大堂向门外走去。
砰!一个喝的半醉的光头一下子撞在我身上,我一歪趴在身边的桌子上。
“操!”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刚才一肚子的怨气此时再也忍不住了。
顺手抄起地上被我撞落的一只碑酒瓶,跳起来照着那犹在骂骂咧咧的傻屄光头上砸了下去。哗啦一声,酒瓶在他头上粉碎。
谁知他居然没倒下,好像还清醒了点?
“操你妈!”他骂了一声身子向后退了几步,抄起一把椅子冲我头上砸来。
我一偏,额角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一抺,一手的血。
此时己经有六七个人抄着酒瓶,椅子冲我围了过来。光头叫道:“打,给我打死他!他妈屄的敢打我杜军?小屄崽子!狠狠的打。”操!没等我么反应过来,后背己挨了一椅子两瓶子和无数拳脚。
拼了!擒贼擒王,我一狠心,掏出了口袋里的那把不足七寸的小刀。一只胳膊护住头脸,不管周围的一切踢打,向着自称叫杜军的光头撞了过去。
一刀、两刀、三刀 耳边除了杜军的嚎叫我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
眼前一片血红,心中升起一阵残酷而快意的感觉。
不知什么时候,我被人拉开,终于听得到周围的纷乱,尖叫声、器皿的碎裂声,脚步声,夹杂着哭叫。我撑着摇摇晃晃的身子,手里的刀子不知是还在杜军的身上还是掉落在地上。
冷眼看着被大伟、六猴、姐夫、王瑞死命抱住,要冲来和我拼命的杜军的手下。甩开一只不知是谁的拉住我的手,抺了一把脸上的血。我红着眼睛向着倒在地上的杜军冲过去。
抬起一只脚,冲着杜军的脸跺了下去,死命的碾压着,恨不得将他的五官抺平。
大家都傻了,姐夫他们像刚刚认识我的样子,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的举动。
一个杜军的兄弟嚎叫着挣脱吓呆了的六猴儿向我扑来:“操你妈,我杀了你!”王瑞一脚踢在他的裆上,他咕咚一声倒地,直接昏了过去。王瑞抱住沉声道:“浩爷,算了吧,出人命了。”天骄一、公子无道北京2005年7月的一个夏天,昌平区一别墅区的一幢别墅内。
吕正远坐在书房的沙发椅子上,一言不发。对面是他唯一的女儿,今年29岁的吕蒙。
父女两人谁也没有开口,只是在相互的对视,目光同样的复杂。
良久,吕蒙站起身道:“我知道您有这个能力,己经五年了,我不想再等下去了。”吕正远微微的低下头,对于女儿,他是负疚的。儿子不争气,自己忙于官场上的应付,生意全部交在了这个唯一的女儿肩上,以至于29岁的她从没有享受过应有的青春的欢乐。
“那个叫李浩的人,对你真的有那么重要?”吕正远眯起眼睛,端起床上的茶杯呷了一口悠悠的道。
吕蒙两臂支撑着桌子,对视着他,毫不掩饰的目光肯定了他问的答案。
“可是他犯的不是小罪啊。”
“误伤人命而己,但他主动投案自首,并在铲除流氓团伙的过程中有重大立功表现,八年刑期己经过去了四年了,我相信您有能力让他提前四年出来。我相信他会给我们家带来更高的利润,也会对您有意想不到的帮助。”吕蒙毫不退让。
“而且,我的命,是他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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