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死爱死爱死爱死!爱死海了!
——不要误会,海不是指那个占地球上四分之三面积的sea,我说的海,是玉雕大师海沁。他是我心中的顶极偶像,是世界上最伟大最厉害最了不起的人!
海沁名扬天下,是在他三十岁刚出头时,在一次玉器拍卖会上。有人拿了他的作品冒充一位大师作品,而所有鉴别人员竟都异口同声地说,那位大师以花甲之龄,竟然还能在玉雕之术上突飞猛进,实是令人佩服。当然后来发现是海的作品啦,而海的名气也就沸沸扬扬了~当然,当时我还小,还不大懂事。可一看到那件玉雕时,我简直是惊呆了,有好几个月吃饭睡觉都想着那玉雕——如果我能亲眼看到它摸摸它,就是死了也甘心啊!!
从此以后,我便疯狂迷上玉雕,迷上海。初中毕业后,去专业学校学了三年,在快要毕业的时候在采访中看到海说他是j大毕业的,又决定重读高中,考上海的大学——别人都说我疯了,可是,我觉得我满正常的啊!
j大附中真不是人待的地方,一堆书呆子,眼高于顶看不起我这种走读学生——切,谁看得起你们啊!你们有海的底蕴有海的潇洒有海的温润有海的儒雅吗?海的每件玉雕作品我都见过,他的每一刀,都是心啊!想象中,海就是那种白衣侠士,手中一把折扇,宝剑藏于匣中,轻易不展锋芒,却是锐利无比。他永远都带着一丝微笑,如春风般和煦,拂人不寒——啥米?我武侠小说看多了?切!我才不喜欢那些虚构出来的人物呢!我爱的是海!
啊啊,话题扯远了,总之j大附中真是一群白痴啊——呃,有一个稍好一点的啦,那个温玉——你说说,什么样的父母会给一个男孩取这种名字啊!
温玉还算是个不错的人啦——我承认,他算是好人啦!看上去就一副中国文士的样子,永远不骄不躁,常常带着笑,倒有点像我心中给海定下的形象。
重要的是,他从来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神态。我刚进附中的时候,因为好几年没认真学过文化课了,学起来很是吃力。别人都一副“走读生果然是笨蛋”的眼光看我,只有坐我同桌的他(走读生一般都坐在教室最后面,他因为身高出众,坐前面会挡到别人视线,要求老师调座位啦)很自然地帮我,不带一点异样。
而当我终于习惯,成绩突飞猛进的时候,其他人都换了个眼光看我(当然也有怀疑我是抄袭的了,切,我有那么无聊嘛!),他的眼神却不变——真君子当如是!
不过温玉有一点很奇怪:他永远都用zozo的文具和本子。虽然zozo像hellokitty之类的形象一样,已经成为国际性的品牌,但一个大男孩(他小我三四岁,男孩是一定的啦)用这么粉红可爱的东西,还是有点奇怪。而且他的气质也不像喜欢这个的人。
我问过他这个问题,他说,反正很多,不用也是浪费。
也不知道他家谁喜欢这东西,反正我最讨厌zozo了!原因很简单——zozo的flash系列里,有一些的背景图案带着很明显的模仿海风格的痕迹,剽窃!无耻!饼份!当然别人可以说那是模仿,但我就是看不顺眼!最过份的是zozo的男朋友居然也叫海!——没别的名字可叫了吗?干嘛非叫海?这世界上只有海是海只有海可以叫海!!!——别反驳我,我是fans!
因为zozo的关系,我对温玉的好感顿时下去不少,对他冷言冷语了三年。直到我们一同考进j大,一同进入校学生会工作,我仍对这位会长没什么好脸色——切,连上了大学都要用zozo的东西,不怕丢人吗?
升上大二,我期盼了十年的机会终于到来——j大七十年校庆,邀请j大往届学生返校共襄盛举。学生会工作忙了起来,我甜蜜地忙碌着,一边向上级申请邀请著名玉雕家海沁在母校开展览。
学生会长——也就是温玉啦——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问我确定?
当然确定非常确定极其确定百分之百确定!这可是我多年来的宿愿啊!海沁本人啊!
——你口水流下来了
温玉说,我脸一红,无比坚定地点头:我要请海沁啦!
——好吧,反正j大也鼓励学生提高艺术素养。
请帖请帖,联络联络,老大,所有杂事都交给我吧!开张证明信,我马上就去!
温玉看着我,微微一笑。
——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去请。
啊?啥米啥米?不要啊!海是我的!!
幽怨地咬着衣服,这个时候不敢得罪顶头上司,万一他反悔,以海那不爱张扬的个性,我怎么才能见到他啊!每次玉雕展我都去,可每次都55555555555555555
老大不愧是老大,一出马居然搞定了。我忙着布置展览场地,看到海的玉雕那瞬间,口水差点流一地,几乎想拿着玉雕就跑,哪怕那些警察手里的枪里真有子弹也无所谓啦!抱着海的玉雕,我死得其所!
呃不行,好歹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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