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这么做过了。
她是在挑勾大皇兄吗?
躺在他的床上还敢想着别人?他的眼灼红如火炬。
“可恶!你想得美!”
他咒骂一声,看她软若无骨的身段,又想到她在大厅里吃香、人人争著抢的模样,恨不得扒掉她的衣服,把她变成他的,这样她就别想再跟谁了!
倏忽,这道念头就这么强烈的钻入他的脑际间,身下更是捺不住冲动地贲发了起来。
他盯了她好一会儿,像个窥伺者般。
不意,那令他光火的人儿竟扯著她只达酥胸高度的衣裳,用力地扯下来。
登时,赤luo的圆润椒乳便弹跳了出来,她好似满意了,嘴角微勾,媚态横生。
这女人,当真在勾引大皇兄?
他妒火中烧,若不是他及时阻止,大皇兄恐怕要吃了她。
哪个男人能对眼前这个尤物和半推半拒的迷惑没有反应?
像她这样魅人、勾魂的美人儿,这世间的男人谁抵挡得住?
他自认自己是个普通男人,做不了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尤其骨子里又有著把她占有已有,她就不能再跟谁了的想法,所以一当她有所“暗示”的时候,他便刻意解读成勾引了。
铁珊瑚发现推掉胸前的衣衫,下半身还是热,尤其是胃腹间那儿,她隐约地察觉到热度是从那儿开始的,她本想起身脱掉那束缚,可是头好昏,还未坐起来又跌了回去,她大叫“哎哟!”
“你想干嘛?”白灏大步一迈,走近她,女性的馨香和她柔嫩的双唇微启,一古脑儿的全袭向他的脑门,让他失了理智。
又见她的双脚不知为何地蹭著,那些女人的挑勾画面又重新袭上他的心头,他确信自己该怎么做了。
他要她!
“帮我”
“帮你?”脱掉衣裳吗?
“脱掉”
正中他的下怀,不等她多加解释,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褪去了她的下半身。
她嘤咛一声,发出满足的叹息,压根儿也没去注意是谁替她解热的。
而那声满足的喟叹,对男人来说可是一大鼓舞。
白灏心喜,顾不得她心里想的是谁,只道“先抢先赢”她现在在他的寝宫,就是他的。
“珊瑚、珊瑚”
“别吵!”头晕死了,耳边又有人在杂念著,脾气一来的铁珊瑚一掌挥去,想甩开那个吵闹的杂音。
不过她以为自己甩到人了,实则只是手抬起了下,再重重摔回床铺。
真的那么醉?
还是将他当成是大皇兄了,所以如此放心?全心依偎著?
想到这里,一股醋意涌生,现在他就要占有她,让她彻底死了这条心!
他身子微微撤回,褪去了自己的王袍和长裤,赤luoluo地展露在她面前。
“珊瑚”他唤著她,要她睁大眼睛看清楚,占有她的人是谁!
“不要吵啦!”
居然叫不醒?
白灏本一副专注地、浪漫地,想要度过甜蜜的一夜,孰知,只有他在迷恋著她的胴体,她却对他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照理,她该迷恋地看着他,眸里含著羞人的神采。
可是,她没有!她半眯著眼,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
简直是过分!
怒火加上妒意,白灏当下也顾不了这许多,将她扳正过来,恣意地用深瞳锁著她身上的每一寸,醉酒教她浑身发热,肌理的色泽是瑰美的淡红色。
欲望来得飞快,瞬间而起,宛如他的感官全因著她而有所感应。
好痛!
突来一阵刺痛,痛楚由下腹部泛开,疼得铁珊瑚睁开眼,视线迷蒙地只瞧见一个男人的模糊面孔。
白灏停住了所有的动作,她的紧窒教他不敢乱动,或许该说是震惊令他一时无从反应吧!
她怎么可能是处子呢?
按她那股狐媚人的伎俩还有她的美貌,应该早就
他误会她了,所以才任由自己的欲望一举入侵,就算自己不是她第一个男人,可也要当她最后一个男人!
没想到她却是
“你、走、开!”铁珊瑚忍著痛,以为自己已经够大声了,其实声如蚊蚋。
“嘘!”他哄著她“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你就依了我吧!”
白灏当下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有要她配合一下。
但话说出口,他有丝愧疚,感觉自己是一名无耻抢匪、yin贼。
要受害人乖乖的,他会温柔地对待她
“唔”痛字未说出口,白灏逃避似地堵出她的嘴,他不想听到她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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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为抱著云的铁珊瑚睡著了,她只觉得好舒服好舒服,只有在睡梦中才会有这样轻松的滋味不是吗?
她露出莞尔的笑容,眼睛轻阖著。
见状,一桶冷水像当头淋下般,白灏登时僵直著身子,力气用尽不要紧,最要紧的是自尊哪!
她竟然给他睡著!还带著微笑,那笑,不知原是要给谁?
他又嫉又妒,在他用尽全心的演出之后,取而代之的,是才抑下不久的愤怒。
他还是认为,她那绝艳的笑意是要送给大皇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