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这样的事情大概发生过很多次,过了一会雷已夕就自己平复了下来。廖绸珍招呼着吃蛋糕,大家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又说笑到了一起。不过叶飘的心情再也提不起来,无论是风褚宁和雷楚云,还是粉色和蓝色的花瓶,都让她心里不舒服。
叶启温与风明仕、雷奉先谈得很投机,雷奉先对叶启温的才学格外仰慕。
“绸珍,叶先生的书法可是不得了啊!你那几笔陋字,可有的请教了!”雷奉先对妻子说。
“哪里哪里,雷先生过奖了。”叶启文笑着说。
“叶先生,不必谦虚啦,如果不嫌弃,今天就写几个字,给我们留副墨宝吧!”廖绸珍很感兴趣的应和。
“这”叶启温有些不好意思。
“启温,既然雷先生雷太太这么赏识,你也就不要推辞了!”蒋淑惠说,她看见丈夫被主人欣赏,很是得意。
“那我就助兴写个春联吧,献丑献丑!”叶启温只好应了下来。
“好好好!好久没感受到咱们中国的年味了!”雷奉先十分高兴的说。
廖绸珍准备好了笔墨,叶启温略略思索,提笔写了起来。
雷楚云很感兴趣的凑过去,轻声问:“妈,叶伯父写了些什么。”
廖绸珍满脸敬佩的念道:“东风只助精英志,春雷一鼓万象新。”
叶飘看着雷楚云渴望的眼神问:“你怎么没学写汉字?”
雷楚云眼睛舍不得离开那副春联说,随口答道:“已夕不喜欢,我也就没学。”
这轻巧的一句话使叶飘心中早已翻江倒海的怜惜再次汹涌起来,只是因为妹妹的厌恶,就放弃了自己的喜好,这样可悲的忍让雷楚云竟然已经习以为常了。
“那个字就是‘风’吧?是吧?”雷楚云没看出叶飘心情的动荡,兴奋的问。
“嗯。”叶飘回答,雷楚云天使般的笑容让她心酸。
“好字!好联!”风明仕不由拍手叫好,雷奉先也是满口夸赞。
“这个我要裱糊起来才是!”廖绸珍小心翼翼的拿起对联说。
“那可真是叫人笑话了!”叶启温笑着说。
“要我看,再加个横批最好!”风明士说“这可是绸珍的本领了!”
“哦?雷太太,那快情吧!”叶启温双手递过笔说。
廖绸珍接过毛笔,微微一笑,写下“一叶降福”四个字。
“雷太太果然才思敏捷!”叶启温由衷赞叹说。
“我们三家人在这联里,可算聚齐了!”风明士应和。
“倒把叶先生的好联弄得俗气了些。”廖绸珍说。
“你也知道自己捣了乱?”雷奉先笑着说。
“哪里!这样的妙想,我可做不出!”叶启温说。
大人们在一旁论的热闹,风褚宁附到叶飘耳边说:“你的‘颜体’原来是得你爸爸的真传!”
“我的字算不得‘颜体’,更谈不上真传。”叶飘退后一步冷冷的说。
风褚宁诧异的看着她,叶飘却没再望他一眼。
“哥,怎么了?”雷楚云走过来问。
“没事,那个小丫头的脾气真是怪呢!”风褚宁望着叶飘的马尾辫说。
“叶飘也不算是小丫头了吧?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谁也琢磨不透的。”雷楚云说。
廖绸珍走了过来,微笑着说:“好了,现在轮到你们表演了,一人一个节目,谁也不许逃!楚云先来,好吗?”
雷楚云点点头走到钢琴旁,风褚宁很自然的为她展开乐谱,她冲风楚宁千娇百媚的笑了笑,转身轻声说:“我来弹一段甜蜜的幻想,为大家助兴吧!”
大家都鼓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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