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们当时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有一回并肩坐在桃树下,风在林梢鸟在叫,我们不知怎样睡着了,梦里花落知多少。
——题记
一
近段时间总是很容易的便会想起从前,而油然的会生出很多的苍凉的情怀,所以我只想呈静态的坐在某个角落里,听风与花落的声音,然后慢慢的老去。
当好友清颜的电话过来的时候,我正在冷清的办公室整理一些未收回来的帐务。她的声调在电话中哽咽,我便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她说,蓝,我心情不好。
我说又怎么啦?她说我和他的女人交谈了,她是那样的抗拒我,我根本未曾做什么?我想我和他的情缘就这短短的瞬间吧。
你来吧,很仔细的告诉我,我将炉火添一点,你向我倾诉。
其实她一直认为我不是一个倾诉的对象,在这段她最困惑的时间里,我无法用正常的理论来说服她的思想。也许一个再聪明的女人,当面临感情的时候,就会变成弱智。可我不希望她这样。
我记得前天的那个黄昏,我们相约在自由空间的那家茶楼。坐于临窗的吊椅上,忘着窗外的行人轻言浅笑。我可以看到她迷离的眼中流转着千钟柔情,无法掩饰的表情在谈笑中诉说一个恒久的爱情故事。
这小妮子,看来还真是陷入了情网。
她说,蓝,这是一场宿命,我等待他十几年。年少的时候我就是这么的喜欢他。这是我生命中必须经历的。我不后悔,如是这样的快乐是由十种痛苦换来,我也愿意承受。
倾诉如同嘴唇之间明明灭灭的烟火的光。它穿越这一座庞大的阴暗的森林。
你知不知道,你是在引火自焚。
我点着烟,粗暴的打断她的话。
语言是无法穿越时间的,我说,你要明白,你在做什么,只有痛苦会穿越一切的永恒。且你将短瞬的快乐建立在另一个无辜的女人的身上。要是她知道后,后果会有怎么样不堪设想?你有想过吗?
不在乎。真的不在乎。
疯了。nnd,我吼她。
她说,你说粗话?你居然说粗话?
我说我怎么了,我就痞子一个,可我不希望你如此的执迷不悟。
这样的岁月这样的年龄这样一份迟来的感情,恐怕梦里的花已经落尽。
我知道我已经在清颜的心底成为了一个粗鲁的女子。她不知,我其实这样是在为她好。
将暖炉的火添加完毕之后,清颜已经来到了我的办公室,并一屁股坐了下来,口中嚷嚷真烦,烦透了。
切,我说傻了你。
她说我是傻了,怎么着?
听完她的一席话,我倒真不知道该如何的安慰她了,我理解她的心情,能体会她的郁闷,但我还是一味的指责她起来。
她说你倒很会教训人,你知道我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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