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她坐在花之林角落靠窗的茶楼里,温柔的笑着对你说,我确定爱他。即使现在他已经离开,可我的心会痛,并会延续着很久。我不知道该如何的停止这段爱情。我分明在探索不是坚韧的东西。我是没有必要这样继续下去的。
通常的时候,她会哭。却从不告诉你哭的原因。仿佛是天空中将要下雨之前的一种疾病。
而你,在她的絮叨中,叫来滚烫的茶水和煲子饭。你说,好了,吃点东西先。态度有明显的冷淡。
没有什么可以温柔的将自己的身体覆盖,幻想着将自己的发丝长成如绸缎般的水藻,如同在深海发出幽蓝般的光泽,最后想,要如花树盛开在一个人的枕边。
这个念头只是吸引,却不会存在。
她说,你在说什么?
你对她说,你的身体内有一道发炎的伤口,会时刻的撕开。可总有一天 ,伤口会萎缩,会复员。
你会发现你与他已经回复陌生人的状态。你不再信任,任何一种感情,其实你的精神世界根本不存在。
她突然轻轻的笑了出来。含着一口茶水,仿佛鼻腔堵塞。
她说,你不是个好的倾诉对象。
你在说你的,我说我的。
你经常这样。
你说控制人的方式就是思想,彼此不同的。大凡,多了,相同的概念,就会厌倦。
喝一杯茶,窗外,依旧持续着穿梭着陌生的人群。人,还是人。
怎么了?
彼此不会问。彼此相对着只说会话,轮换着来。沉静的说。
只要还有信任。可以任意的敞开伤口。
不受制约,每个人都可以在被许可的情况下,自生自灭。
只要可以确定,没有形式的支配,你们依旧可以这样自说自话的表达。
因为你们是朋友,生疏中灵魂早已经相依。
二、
有些事,只在细微中记得。
她说,十月的秋,与另一个城市相关的记忆,总会在夜晚想起时伤感。
飞机场上曾遇到的一个人,让我幻想那就是他。别具用心的看着他的身份证,在登机时。真巧,与他同姓,我知晓他的仅仅只是一个冰冷的符号名字。没有与之交谈。
被雾化的镜头。疏离之后的感叹。狭小的酒店独自的失眠。热带地区的炎热。陌生的床单气味。手触到玻璃上的温度。散乱在阴影处废弃的月色。
突然,开始明白。
那般婉转的心意若是仔细的推敲和追究,便应该是感情的深度。
三、
她要了一碟打折的松子。说,还来瓶甜的野山梅,便宜的那种。停顿一秒钟,又说,或者一杯烈性的白酒,最好掺杂着饮料。她时常这样,没有确定目标,颠三倒四,在一些不是很重要的场合,带着不合适宜的表情和天真。
你耐心的看着她,那样瘦而长的手指,仿佛有着艺术家的天赋,知道轻重与缓慢间的节奏。带着自闭的沉默,寻求着温暖的手心,期待着开放。
不用想起谁,任何的一个人,失去了另一个人,都会活得一如既往。
等待的过程其实很复杂。
这犹如曾经学画画的期间,带着自闭的痉挛的手指触摸颜色的瞬间的灵感,然后调色涂染需要时间。
她说,他走了,我最终不能象占有一本喜爱的书一样的占有他。尽管我想,有着如孩子般的贪恋。
你说,给你几分钟,一切都会过去的。对着镜子去看自己的眼睛,我们老了,没有时间再去恋爱,要做的事情太多。
想念一个人已经成为一件太奢侈的事情,所以必然,到最后会忘记。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开始,什么时候可以接受?可能真的老了,我们。老到只能回忆一段爱情。
要让自己不在面对镜子的时候,恐惧得汗毛直竖。
于是买来大量的抗皱美容霜。和着水吞服一种叫芦荟的药丸。
吃下它们,心理有安慰,或是麻木,或是欣愉。心安理得。
再来一瓶,将那野山梅。
她抬起头,红着脸,微笑着。招手。
四、
晚上,在电脑上,听着刀郎的守侯在凌晨2:00的伤心酒吧,写无法描述的心情。不需要告诉谁,在密封的日记里。疲惫之后站在阳台上,看着阴沉的天空,想象着下雪。
她说,我一直在等,等他向我靠近。那个时候,在模糊中控制自己的体型,不让手指出错。
这样的心情,难以言喻。
你不怕吗?
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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