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他的认同,江燕凝非常开心。
别人不管怎么说她阿姨厉害,她都不会有所反应,唯有他让她觉得好开心。
而每当他出现在她视线范围时,她总是莫名其妙的一阵心悸,这股悸动是不是意味着她喜欢上他了?
“你的体重多少?”他突如其来地问。
江燕凝斜睨着他“问这干嘛?”
“随口问问而已。”他无所谓地耸耸肩,她不说,大致上他也猜得出来。
“四十三。”虽然不明白他问这做什么,但她还是照实说。
“这么轻!?”他感到不可思议,一方面是因为她体重太轻的缘故,另一方面则是她会说出来让他非常讶异。
她有些不好意思“会很轻吗?还好啦!”
“这哪叫还好!谤本就是营养不良、体重过轻!”他突然有些生气她没有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
电梯停在地下停车场,傅珞搂着她走出电梯,来到他的车子旁,他打开车门,让她坐进车内,然后他绕过车子坐到驾驶座上,开始发动车子。
“体重这么轻怎么可以,反正我们现在还没有吃晚餐,我就带你去吃顿好吃的,把你喂得饱饱。”不理会她的抗议,他开车前往目的地。
暗珞带着江燕凝来到一间极典雅浪漫的餐厅。餐厅中飘散着淡淡草香,令人犹如置身在草原上,而且餐厅的每个角落都摆着书柜,书柜上井然有序地摆满有关植物的书籍。
餐厅内既浪漫又不失大自然的气息,显示店主人相当用心,只不过似乎是一个高消费的场所。
暗珞牵着她的柔荑,随着服务生的指引走着。
“为什么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放书?而且好像全部都是有关植物的书籍,好奇怪哟!”江燕凝低着头在他耳边低语,生怕服务生会听见她的话。
“因为餐厅主人最大的乐趣就是在充满大自然气息的地方一边饮茶,一边看书研究草本植物,所以为了方便拿取,都会在每个角落摆书。”他彷佛在说自个儿的事般。
“你好像非常熟悉那个主人似的,难道说你和”
“好朋友。”三个字,既简单又明了。
服务生引着他俩来到一间别具一格的和室。小桌上放了一瓶小巧的琉璃翠瓶,其中放着两根四叶草,一张檀木四方桌与四块织着不同草类的小坐垫各自放着,格式简单大方,不像其他一些餐厅硬是将不搭调的东西凑在一起,破坏了原有的味道。
“请稍等。”服务生公式化地微笑,接着关门退了下去。
江燕凝待服务生离去,原本打算坐在傅珞身侧的坐垫就近和他聊天,没想到他竟快她一步坐在她身侧。她露出一抹笑容,两人尚未深交便有如此默契,想必他们俩的契合度应是十分不错吧!她猜测着。
“喂,你的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啊?”江燕凝一只手撑在桌上,漫不经心地问着。
暗珞略皱了皱眉“别叫我喂,要叫我珞。”
她不赞同地晃了晃头“傅珞,这是我最大的通融了。”休想命令她,哼!
“好吧!”现在他是不会反对,不过,以后他可不许她再连名带姓的叫他了!
“言归正传,你朋友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她鼓着腮帮子,有些不悦。
“是哪位小姐在说我的坏话啊?”这时门打开,一名男子手执古色古香的木制扇子进来,隐约中,扇子飘逸出淡淡的麝香味。
“终于忙完啦?”傅珞高兴的问。
“没办法,生意太好了,简直忙得走不开!”男子坐在垫子上,从容不迫地说。
江燕凝瞄了这长相斯文、却非常自大的男子一眼。“自大狂!”她说得不是很大声,也不是很小声。
男子闻言转头望向她“这位小姐好像与我有仇喔!”他扇着扇子淡笑。
随着他的扇子一扇,他身上的香味立即朝她扑来,她不由得立即蹙眉捂住鼻子。
“臭死人了!”她向来直话直说,从不拐弯抹角。
“oh!sorry!”男子马上道歉,但语气里可是一点歉意都没有。
暗珞赶紧打圆场“翌明,别闹她了,准备几道好吃的上来吧!”
“不行哪,总得先自我介绍一下。”翁翌明缓缓扇着扇子。
“说得也是。”傅珞这才想到要为他们两个人做介绍。
江燕凝撒娇地拉拉傅珞的手“不要啦,先点菜再来自我介绍啦,我快饿死了!”她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
“好好好,真拿你没办法!”傅珞宠溺地摸摸她柔嫩的脸蛋,无可奈何地说,但却是心甘情愿的。
“翌明,你也听到了,就麻烦你去点菜再回来自我介绍吧!”傅珞投给翁翌明一抹无奈的微笑。
翁翌明瞟了她一眼,又望向傅珞“见色忘友!”语毕,他便扇着扇子离开。
江燕凝露出胜利的微笑,而后在他背后扮了一记鬼脸,想赢她?哼!还早得很!
而傅珞则是哭笑不得,他哪是见色忘友啊!
这时江燕凝突然红着脸,猛地放开缠在他身上的手,真是的!她还真不害臊,这么主动去牵一个男人的手!
暗珞望着她红润的脸蛋“怎么突然放开了?”他可是非常喜爱她主动牵他的手的感觉呢!
捧着发烫的脸颊,她不知所措地瞧着他带笑的眸子“我”哎呀!他怎么老爱笑她呢!
暗珞凝视着她。自从知道她是江燕凝之后,有许多的话他好想开口问她,可是却不知从何问起,偏偏话憋在心里头又怪不舒服的,令他犹疑不决。
见他频频望着自己皱眉却不说半句话,她感到一丝不解,不自觉地抬起手轻触他浓密的剑眉“你是不是想问我什么问题?”
“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吗?”讶异于她亲昵的举动,他兴奋在心底。
她收回手“记得啊,那是我小时候最快乐的时光了,怎会不记得!”不明白他问这做什么?
小时候移民到纽约,由于语言不通的缘故,所以一个朋友也没有,令她极怀念在台湾的日子,之后去语言学校念书,学会英语之后,朋友虽然多了,但还是没有住在台湾时来得快乐,或许是因为喜欢的人在台湾的缘故吧!
“当时我们最后一次见面,那时候的你并没有画浓妆。”他突然略带羞涩地说。
她饶富兴味地睨着他“我想到了,那时候的你好可爱哟,一看到我没有画浓妆的样子就好像呆头鹅似的,从头到尾一直盯着我看。”虽然过了十多年,但她可是永远也不会忘记的。
谁说男人最忌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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