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煜城撇撇嘴,认真地开口“承允,你平时是那么冷静自持的一个人,怎么一遇上安筱染的事情就全乱了套?”
“哼!”宋承允冷哼一声“你什么时候这么啰唆了?不过就是叫你教训一个人而已,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承允,你冷静一点,那个沈宇哲是安筱染多年的好朋友,如果让她知道你对她朋友出手,安筱染怕是会恨你一辈子,你确定愿意为了这么一个完全不必要的人,承受安筱染一辈子的恨?”
必心则乱,当局者迷--秦煜城摇摇头,忽然有点幸灾乐祸地想,驰骋黑白两道这么多年的宋承允,在爱情面前,还不就是一个大傻瓜?
爱情,就像埋葬在心底的毒,只有在对的时间、出现那个对的人,才能使你免遭百蛊噬心的痛楚。
而安筱染,就是宋承允唯一的解药。但现在,这颗解药正在别的男人身边,殷勤地伺候着。
所以,从来就一帆风顺的宋大少爷,也只能沦落十八层地狱中挣扎。
沈宇哲这两天被安筱染伺候得舒舒服服,其实他本来就没有怪她,大家好朋友这么多年,哪能为这点小事翻脸?虽然真的折了两根肋骨,但他完全没有迁怒到安筱染身上。
“你饿吗?要吃什么?”安筱染左手拿着一颗芒果,右手拿着一根香蕉“你要吃哪个?还是要喝杯牛奶?”
“行了,行了,我不渴,也不饿。”沈宇哲快被安筱染的夺命连环问烦死了。
“啊?那你要看电视吗?”
安筱染还真是尽职尽责,陆芷烟坐在一旁,倒也落得清闲。
“小染染,你先坐下。”沈宇哲拍拍床边“那天打我的那个帅哥怎么样了?”
“放心吧,你这两根肋骨绝对不会这么白白断了,我一定会给你要到医药费的。”安筱染拍拍胸口,信誓旦旦地说。
陆芷烟被安筱染拍胸口的动作吓着了,一个没把持住,就这么活生生被水给呛着了,顿时惊天动地咳了起来。沈宇哲笑也不敢笑,捂着受伤的肋骨在床上抽搐。
“我以前一直怀疑你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你根本就没有脑子!”陆芷烟止住咳嗽,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哪里说错了?”安筱染一脸迷糊。
“你从头到尾就没对过。”见安筱染还想辩驳,陆芷烟瞪她一眼“闭嘴!”
安筱染颓败地趴在床上,真是交友不慎啊!。
“过来,我问你。”陆芷烟看着满脸沮丧的安筱染,正色道:“宋承允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安筱染扁着嘴巴不说话,她只要一想起那个男人就心烦。
陆芷烟看着愁眉苦脸的小傻子,知道她这回是认真的,不过对方是那个闷骚男算了,叫他吃点苦头也好。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的那样爱我”宋承允的专属铃声在这个时候响起,安筱染愤恨地盯着手机萤幕,不接也不挂。
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特别执着,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安筱染终于在陆芷烟和沈宇哲的苦苦哀求下按下了接听键。
“你脑子秀逗了?接个电话这么慢!”宋承允压着怒火,冰冷地问出这么一句。
“宋总,我的辞职信已经发到您的信箱了,想必您应该已经收到了吧?”
安筱染撇撇嘴巴,照陆芷烟写给她的纸条念完这句话。
丙不其然,隔着电话,安筱染都闻到了宋承允暴怒的味道。
“安筱染,你皮痒了是不是?”
安筱染顿时很没出息地缩缩脖子,看向沙发上的陆芷烟,陆芷烟笑笑,用眼神示意她把电话留下,然后下楼去。
接着,陆芷烟走过去接起电话“宋先生,我以为您不会这么幼稚呢!您这一招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叫她听电话!”宋承允听到陆芷烟的声音,皱了皱眉头,冷然说道。
“染染已经下楼了,宋先生,您自求多福吧!”陆芷烟浅浅笑着,挂掉电话。
安筱染虽然不知道陆芷烟为什么叫她下楼,但还是乖乖地照做。
当她慢腾腾地踏入电梯,来到一楼,走出医院,就发现宋承允正靠在一辆红色轿车上抽烟。又换车了,有钱人了不起啊?安筱染暗自诽谤。
“上车。”宋承允丢下两个字。
玩什么惜字如金?安筱染扁着嘴巴,不情不愿地上了车,扣上安全带。
一路上,宋承允把车开得极快,安筱染很没出息地紧紧抓着车门,脸色发白。
当豪华轿车终于穿过大半个城区,在郊外停了下来时,安筱染抚着惊魂未定的小心脏“你以为你在玩飞车啊?”
“你说什么?”宋承允阴着一张俊脸,把她拉下车。
安筱染就这点毛病不好,心里想什么,一不留神就从嘴里吐出来。看着眼前的男人冷得要吃人的眼神,又想起沈宇哲断掉的那两根肋骨,不自觉又打了个寒颤,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两步。
宋承允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安筱染,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他用的力气并不大,但是安筱染依旧挣脱不阅,只得狠狠地瞪他,定了定神,缓缓开口“请宋总注意,我已经辞职了。”
“我不同意。”宋承允的语气冷得像是千年玄冰。
安筱染气结“那我和您现在是纯洁的上司与下属关系,请您自重!”
“哦?也就是说我们以前不纯洁?”宋承允微微勾了勾嘴角,眯起一双丹凤眼,精光透过透明的镜片射过来,阴森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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