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练武拜师

术传给人杰地灵两兄弟。

    相传人杰地灵住在鄞县，哥哥叫吴杰，弟弟叫土灵。

    二人从小就喜欢听别人讲阴阳占卜的故事，而且过耳不忘。十几岁后兄弟俩就开始游历各地，虚心向占卜先生求教。由于天资聪明，又能融众家卜术为一体，阴阳之道无所不通，凡有来占卜者，不管是生老病死、天地阴阳之事，只要经兄弟俩一合计，没有不灵验的。因此，在鄞县很有名气。但是有一件事，可让兄弟俩丢了人现了眼。

    那就是二人为一位丢了金钗的贵妇占卜，贵妇前去吴杰处占问。吴杰卜后告以“豆萝”。贵妇回到家里把所有的豆萝找遍，也不见金钗。又去向土灵问卜，土灵卜后告以“麦萝”。贵妇人找遍麦萝还是没有找到。贵妇将吴杰、土灵都请到家中，请二位先生同占金钗下落。二人再占，仍各持己见，都说所占无误。可女主人仍找不到金钗。于是，贵妇翻脸了，要回卜卦钱不算，还到处宣扬他俩卜卦不灵，骗人钱财，一时间闹得满城风雨。兄弟俩没有心思呆在家里，决定去外地行卜。

    兄弟二人一路行卜，来到一个村庄。一家造屋正在上梁。二人一算，当天是火日，这家新屋必要遭火灾。便去问东家：“此上梁之日是哪位先生所择？”主人答：“鬼谷先生所择。”兄弟俩对东家说：“今日是火日，不能上梁，不然要遭火灾。”东家很生气，骂道：“你们家的房才遭火灾呢！”他俩又反复劝东家不要今日上梁。东家火了，把他俩赶了出去。

    有一老者看到这一情景，就对他们说：“你们两个真不知趣，鬼谷先生是太白山上新来的一位仙人，知人生死，能治百病，那家造房是仙人定的上梁吉日，还错得了吗？快走吧，免得惹是非。”

    吴杰、土灵想看个究竟，就在庄上呆了一天，果然无事。他们对鬼谷子非常佩服，加上自己两件事都未算对，心中纳闷，决定上山找鬼谷子先生请教。

    兄弟俩一路打听，找到了鬼谷子的住处。可大门紧闭，门上留着字条，条上写道：“吴杰土灵今日来，火日上梁水日开。金钗落在酱缸里，何用豆麦两处猜。”二人恍然大悟：“原来酱是由豆子和麦子两种原料做的，我们各人只卜对了一半。鬼谷子竟能算定我们俩今日来他这里？真神仙也。”于是，二人已不思回家，一心想拜鬼谷子为师。当晚鬼谷子回来，见兄弟俩坐在门前，心中甚是欢喜，便收下了这两个徒弟。

    吴杰、土灵随鬼谷子回到云梦山，住在北桃园的云梦石屋中。鬼谷先生按两人的兴趣，安排兄主学“yīn道”，弟主学“阳道”。在写两人名字时，把“吴”字上面的“口”去掉了，从此“吴杰”变成了“天杰”。又在“土灵”的“土”字边加一“也”字，从此“土灵”变成了“地灵”。鬼谷子向天杰、地灵讲授《周易》，教他们观天象、星相、面相、推命诸法。并送给天杰《鬼谷子观气色出相图》和《鬼谷子天髓灵文》各一卷，送给地灵《鬼谷子先生五命》和《鬼谷子天甲兵常禳术》。以后“天杰”、“地灵”将所学传给司马季主，又一代一代传给李虚中，因此历代占卜名人都称鬼谷子为先师。

    鬼谷先生四大入世弟子名为孙膑，庞涓，苏秦，张仪。对于此四人笔者不再多言，相信通晓历史的人比复古更知之甚祥。

    秦楠看着面前的老人不知道该怎样说话。半晌才道：“你是人是鬼？”鬼谷子笑道：“何谓人，何谓鬼，孰为人，孰为仙，全在一心也，何必趋于形迹。”

    听着这种似懂非懂的语言，秦楠明白面前的人是那位春秋时代的智圣。

    秦楠马上想跪下去，但跪到一半就跪不下去了，原来是鬼谷子拂了一股仙气将他拖住。

    “你身具上苍之能，以后前途不可限量，何须向我下跪。”鬼谷子扶起秦楠道，“身体邪术已破，三魂七魄重聚，且因祸得福得以得到大地起死复生之绿源珠，吾只接引你而已。”

    然而秦楠何其明白，立即道：“不，我想拜先生为师，没有得到您的指点，说不定秦楠早已人亡。”趁着鬼谷子扶起他的当儿跪了下去，连三叩首，拜师礼成。

    鬼谷子叹道：“也罢，如我再推辞反倒拘泥了。”一挥手，秦楠和他笼罩黄光之中消失不见，再入世的秦楠，将会是何等的耀武扬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