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在安迟疑了下,他会不会在套房里?
两人见面,她该怎么面对他呢?她可以假装自在吗?
“总经理不在,听说刚约了客人在餐厅吃饭,最快也要两个小时后才会回去。”小洁进一步说着。
两个小时吗?嗯,够她清理了,褚在安点头答应。“那好吧,就这样。”
没有时间思考了,她们动作要快点才行。
不过就是打扫房间而已,她根本不必想太多。
她看了一下,他的房间保持得很干净,除了桌上有一点薄薄的灰尘,换一下浴巾和床单,地毯吸一吸就好,没有什么特别难清理的。
她从前厅来到卧房,换下床单,铺上新的,快速地整好床铺,动作干净俐落,训练有素,一个小时就已经清理结束了。
呼~~看看时间还早,她来到阳台。
站在三十四楼的高度,看着栉比鳞次的楼房、行驶在街道上的车子,背景衬着湛蓝宽阔的晴空,迎面拂来一阵透着凉意的微风,教人为之舒爽。
现在她看到的景象,跟海尼根看见的一模一样。
他是个能承担责任、有胸襟气度,能力卓越的企业家,正一步步地实践饭店王国的梦想,同时,也一步步地征服了她的心
“你怎么会在这里?”
背后突然传来一阵耳熟的声音,她一惊,回头。“你不是跟客户在吃饭,要两个小时才回来吗?”
“交易已经谈好,客人还有事先走了。”他一进房,就能感觉到房间变干净了,瞥见一台吸尘器还放在房里,他立即猜出她为什么会在这里,眉头不禁一皱。
“喔,我是来支援房务部。”
“怎么是你来整理我的卧房呢?”
“因为人手不足,房务人员又临时请病假,所以——”
“不是跟你说了,脚不方便,别到处走动吗!”他生气地截断了她的话,双眉紧蹙地朝她低吼。他担心她这样走动,脚伤会更严重啊!她真教人不放心。
褚在安见他一脸怒容,突然想起他说过要控制意外发生的一番话,心里只想赶快走人,不想和他起冲突。他们之间可以不是朋友、不是情人,最坏的状况就是他们回到主管和下属的身分,维持一个最安全的距离。
“对不起,我还有事,先走了。”她一跛一跛地越过他的身边,突然,他拉住了她的手。
“别走!”
看见她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他下意识地握住她的手,不想让她走。
他也很想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为什么一看到她,引以为傲的理智总是会分崩离析?
为什么找不到那个自律严谨的时允各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怎样了?”她做错什么了吗?水眸不解地愣望着他,有点迷惘、有点疑惑,宛如一头被围堵的困兽。
“你让我变得不像我。”
“什么意思?你是被什么给附身了吗?”不然怎会说他变得不像他?
她的左手臂被一股力量拉住,身体的重心突然往他倒去,他趁势揽住她的腰,稍一施力,两人已跌到床上。他趴伏在她身上,俊目定在她的脸上,眼中交织着迷惑、爱恋、占有、侵略等情绪,霎时,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气氛。
“我是被狼人附身了。”他的嘴角似有若无地牵出一抹无奈的笑。
“蛤?呃那我建议你去收惊一下。”
“收什么惊?”
“欸你靠我太近了。不是说了要控制好,不让意外发生的吗?”她提醒他。
看着被压在身下的她,他的黑眸盈满情意,无法考虑那么多了。“该死的女人!你别说话好吗?”
一个吻,再度封缄住她的唇。
明明是她扰乱他的心,居然还建议他去收惊,有没有搞错?
他也想退回安全的界限里,把情意深藏心底,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啊!
吻着她的唇、吮取她的甜蜜、眷恋着她的香气,他的心是沸腾的,是燎烧着的。
他紧紧地圈住她的身子,尽情地享受这一刻。他什么都不想去理会了,不要太多的束缚来捆绑自己的心和灵魂,只想顺应着身体的感觉走。
褚在安申吟着,放在他胸前的手怎么也推不动他结实的身体。
她不懂他的心思,前一刻明明还在骂她,下一刻却又把她推到床上狂吻。
他的呼吸灼热,他的唇温温软软的,充满柔情地在她唇间徘徊,接着吞了她的小舌,霸气交缠着,炽灼狂野的热情,彷佛要将她融化般。
他的热情就像被围堵已久却终究仍是泄洪的水,一发不可收拾。
激烈的缠吻,使她感受到他的情绪高涨,他的大手在她雪白的大腿漫游,最后罩住她的丰盈,爱怜地揉抚着。
一股酥麻使她全身瘫软,使她天旋地转,跌入了美妙的爱情漩涡里。
她就在他眼前,躺在他身下,这样画面,不知在他脑里播放过多少回了。
他从来没有这么想要一个女人,这证明了她已经深植于他的心里,根深柢固。
“允各”
突然,一道声音自门外传来,使得陶醉在天堂里的两人跌回现实之中。
时允各乍然停下动作,用手肘撑起上身,不舍地撤离她。
有人来了!褚在安一怔,惊觉不妙,赶紧起身,这才注意到裙摆被掀起,胸前的钮扣还解开了两颗
喔,天啊!他们刚才差点就擦枪走火了!
连忙整理好衣着,用手扒了扒微乱的头发,定了定神后,她抓着吸尘器,跟在时允各身后走了出去。
“什么事,古苹?”
“允各,刚才我在柜台接到一家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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