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她看到对街,瞿至邦拿着饮料跟一堆吃的饮食正要走过来,她举步迎上,想替他分担。
只是,她来到路边时,一辆急驰而来的休旅车,倏地停在她的旁边,侧拉门一开,冒出两个年轻人,一把就把毫无防备的她整个人拉进休旅车里。
“珈珈!”卓道惊得大喊。
而在路的另一头,瞿至邦看不到事情发生的状况,却敏感的知道情形不对,顾不得车流量众多,直接奔过马路。
刺耳的煞车声此起彼落,他也不管,东西一丢,就要拦住那辆休旅车。
见他奔来,休旅车的司机将油门一踩,直接往前冲去,也不管是否会撞上他,一心只想逃逸。
千钧一发之际,瞿至邦以利落的身手,闪过对方恶意的冲撞,乘机攀上休旅车的照后镜,一手试图打开车门,牵制司机下车。
司机因为紧张,方向盘剧烈的摇摆着,瞿至邦也因此身体甩开弧度,被困坐在车内的卓静珈吓得魂都快飞了。
“至邦,小心!”她挣扎的想起身,但两个大男人捉住她,她想逃却力不从心。
“乖乖坐好!”男人没好气的喝斥,重重的将她拉了回来,接着转头对着司机大喊“快开走。”
“快甩开他。”另一个男人也附和着。
“会死人的”司机有些害怕,这车来车往的大马路,要是出了什么事
“就让他死!”
男人恶狠狠的开口,听得卓静珈全身发冷,吓得不知所措。
“不是说来讨个债吗?”被蒙在鼓里的司机,以为只是小事一件,却不料事情好像很难处理。
“叫你开,你就开,问题那么多,快把他给甩了。”男人不耐的喝斥。
司机只能左转右晃的,看着车窗外的男人一脸杀气,像是非把他抓下车不可,他就脚底直发麻。
“停车!”卓静珈对着司机大喊“你快停车,我一定叫我爸放过你,要不然我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你根本不知道我的身分,不知道我是谁,你不知道你已经惹上多大的麻烦”
“停车!”瞿至邦虽然单手攀住照后镜,也不忘察看被困在车内的卓静珈的状况,见到她无恙,他再次对着司机大喊“马上停车。”
瞿至邦一边喊,一边用力捶打着玻璃,意欲直接阻止司机往前。
“你快开车,别理他们的废话。”男人对着司机,也是同样怒斥的语气,骂完之后,他朝着卓静珈吹胡子瞪眼睛“你最好闭嘴,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眼看玻璃已经出现龟纹裂痕,面对瞿至邦的步步进逼与蛮力毅力,司机简直吓坏了。
而还在凉亭里的卓道,很快的恢复镇定,打电话开始“撂人”
“一台白色休旅车,把我女儿捉走了,马上过来支援。”卓道对着电话,把休旅车的型号、车牌,连所在位置都交代清楚,调派人手帮忙。
卓静珈感觉到死神凉凉的呼吸就拂在耳畔,身边两个男入全身散发出可怕的杀气,让人从骨子里觉得害怕。
担忧像大石头压在胸口,她几乎无法呼吸,担心的不是自己的安全,而是悬吊在车外的瞿至邦。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她力持镇定,却怎么也想不起,是谁跟她有这么大的仇恨。
“闭嘴!”男人不理会她,瞪着车窗外的瞿至邦还攀着照后镜,十分愤怒“你的脚断了吗?快踩油门。”
眼见没办法善了,司机只得加紧油门,急冲的力量,让所有人都往后撞去。
瞿至邦虽然攀住照后镜,但加速的结果让照后镜应声断裂,他不敌作用力,整个人往路面摔跌而去。
“至邦!”卓静珈吓得惊叫,眼泪都飘出来,整个人激动的想冲出车外,无奈她却被两个男人恶狠狠的拉回座位,扯得她的手臂几乎要脱臼。
瞿至邦重重落下,眼角余光看到快车冲来,翻身急闪,闪过被压成肉片的危险。
手臂像是断了,但卓静珈无暇管自己,只是急切的往车后看,心急如焚,多害怕会失去瞿至邦。
还好!
还好他没事。
虽然看来有些外伤,可是瞧见他迅速的站起,甚至试图追赶的模样,就知道他没有大碍。
感谢天!
卓静珈抚着胸口,眼泪扑簌簌的掉,终于能感觉到那种害怕失去的感受。
她一点也不怕自己有危险,她只求他平安。
深深吸了几口气,拭去因为怕失去爱人的慌张眼泪,她镇定的向身旁的男人开口“现在,你们能说清楚,到底想做什么了吗?”
男人对视一眼,同时想到一件老早就应该做,却在忙乱中一直忘了做的事──
其中一人扬手,往她的颈后一劈。
她直接昏了过去。
始终追赶在车后的瞿至邦,就算有一双飞毛腿,也不可能追得上车子,他迅速赶回卓道的身边。
“给我人。”瞿至邦不顾自己全身有数不清的伤痕,直接跟卓道要援助。
“珈珈的事我来处理,你去处理一下。”卓道摆摆手,看他额头、手肘正汩出血迹,有着明显的擦伤。
“不行。”瞿至邦想也不想的拒绝,急切的握住卓道的手“别说只是些皮外伤,就算断手断脚,只要我还能走,还有一口气,我就得去救她。”
卓道看着他,又看着他失态的举动。
“你跟在我身边那么多年,还不曾见你这么激动过。”卓道睨了瞿至邦一眼。
瞿至邦赶紧收回手,但脸上仍是掩不住的紧张。
“对不起,老爷,但是我们得赶紧追上去,要不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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