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变态而难以启齿的话,让沈暮念怎么说出口。
她总不能说,为了她远大的宏图大志,她‘出卖’了自己的肉身吧。
她甚至能想象到,如果戚竹知道了以后,她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肯定笑的不能自己。
“做功课。”沈暮念垂着眼睛一本正经道:“当初总统把夜瑾他们几个人给我的时候,我就没少下功夫,如今这么多人,若是我不足以让他们信服,以后必定少不了策反的。”
戚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倒是真的,不过队长分为三个品阶,大队长,中队长小队长,小队长的手下还有队长分支,方便管理,这些天我和夜瑾他们先整理一下吧。”
沈暮念抿了抿唇,又点了点头,从地上起身。
戚竹亦是从地上起身,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似得,伸手握住了沈暮念的胳膊挑眉道:“念念,你伤口恢复的如何了。”
沈暮念耸耸肩:“我的痊愈能力还是空前绝后的。”
戚竹笑眯眯道:“那过完年,我们就去手术吧。”
戚竹不说,沈暮念还没有注意到,年关将近。
“好。”
过年。
这个词却让沈暮念无比的伤感。
小时候过年,苏寒没有回来过几次。
他没有回来的时候,沈暮念就守在灶台边,手里拎着很好看的饺子,望着墙上的钟表,扯着嗓子跟门外放炮的何以容倒计时。
在最后一秒,何以容点燃鞭炮,她把饺子扔在锅里。
第一次的时候,她只有四岁,溅出来的开水滴落在水上,烫的她从椅子上翻了下去。
她嚎了两声,但她的嚎声都淹没在了鞭炮的响声中,等何以容进屋,她已经拍干净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
那次摔得很痛,以至于,她四岁的记忆力,只有那一摔,其他的都忘了。
再有记忆碎片的时候,是六岁那年,苏寒回来了。
那是她话最多的一场年夜饭,从苏寒回来小嘴巴就没有听过,她嘴巴没有停,苏寒的笑脸也没有停。
她跟苏寒和何以容的大年有不少年的温馨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