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悬挂着一根粗重的麻绳。
沈暮念两只手撑着暗道狭窄的墙壁,慢慢顺着幽黑深邃渗着凉意的隧道下滑。
在她的脚落地后,才扬起脑袋看着上方低吼道:“到底了。”
这个隧道约莫三米之深,好在脚下是稍软的杂草堆。
沈暮念解开绳索,掏出口袋里的手电筒去找寻宋中校的踪迹。
在她脚边不远处的杂草堆上,宋中校正坐在地上,她俯身朝他靠近的时候,但听咔嚓,一声,像是骨头错位的响动。
“宋中校,你怎么样?”沈暮念将他照亮,蹲跪在他面前柔声问。
宋中校扶着胳膊,清秀的俊容被灯光照亮,黑眸深邃锐利:“没事,胳膊刚才脱臼,现在好了。”
沈暮念额上的青筋跳了跳,一脸扭曲的试问:“自己装好的?你还有这种技能。”
宋中校额头上是细细密密的汗渍,看上去并不是太好,这个洞太深,掉下来的时候虽然有所防备,可还是摔了个结识。
“必要的。”宋中校又揉了揉胳膊,翻身捞起手边的电筒,从地上爬起来,灯光朝四周照了过去。
并非是沈暮念想象中的壮观墓穴,而是并不宽阔的山洞。
山洞跟头顶的山洞是连着的,仅仅隔着这三米的暗道。
“洞中洞,这个山洞明显是有人故意打造,看那边,有一个密室,这个密室跟你父亲在北区留下来的似曾相识。”宋中校的手电筒照过去。
沈暮念看清了那间在这个山洞里,格格不入的密室。
陈旧的铁门,看上去冰冷而坚硬,不是密码锁,而是五六个复古的大锁,连带着铁链将这个密室封存着,保护着。
看上去诡异至极。
沈暮念从草堆上走下来,慢慢朝铁门靠近,拧眉冷声:“这是个什么鬼?”
“先别过去!”蓦地,老a的低沉嗓音从两人身后传出来。
沈暮念和宋中校的脚步一顿,回过头看向从洞口像下饺子一般扑通扑通跳下来的老a小a还有戚竹,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