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他想太多了?毕竟她是女孩子,也许她本来也想洗个澡,却因为他占用了温泉,所以她只好等他洗完
“刚刚那里,好像不太安全。”韩璇有点愧疚地道。但话说回来,既然那附近不安全,她没先洗也许反而是好事。
接着他又一边纠结地想着,她到底有没有偷看他洗澡?虽然他自认为身材一级棒,不过为啥她看起来一点也没有很害羞很心动很小鹿乱撞的样子?难道她觉得他身材不怎么样吗?
韩大美男完全画错重点地默默腹诽个没停。
冰山女只是嗯了声,退了开未,上下打量他一逭,指了指左手边的方向“营地在那边。”说完,便自顾自地走了。
“”韩璇真的觉得自己很逊,但他只能一路跟着冰山女。
他得强调,虽然忙于演艺事业,但他可是有爬过山的!然而廿一世纪台湾所谓的山,跟这片原始森林比起来,根本就像小花园一样,最起码还有山路可走,而在这里,他只能希望自己的脚不会踩在不该踩的地方!
韩璇发现冰山女的脚步就算在这原始山林里,依然像豹子一般灵巧敏捷,她总是知道该往哪里走,仿佛这片山林在她眼里其实有一条隐形的安全道路一般,他只要跟着她走过的地方走,就不会有乱子,而且冰山女时不时停下来等他,确定他跟上了,才继续往前走。
“刚刚那里,是不是有野兽?”说不定,只是他听错了?
冰山女沉默不语。韩璇本以为她没听到,或者不想理他,直到好半响她才终于开口道“你别乱跑就对了。”
后来他们果然回到营地,营火已经架好,也分配好守夜的班次。
冰山女的父亲,大家叫他陈老爹。山里天黑得早,大伙休息的休息,韩璇一边继续写着他的冒险大作,一边不住地打量隔壁的冰山女父女俩。陈老爹一头茂密的白发,生得高头大马,威武挺拔,却没有大块头给人的压迫感,可能是因为他很爱笑,这一路上几乎都能听见他爽朗的大笑。他的五官英挺俊朗,年轻时必定迷死一票女人也许现在依然是。说话的模样充满韩璇想像里大侠的豪气。稍早韩璇在城里采买登山和御寒装备时,老爹还帮了不少忙哩。
话说回来,他身上带的银子不多,毕竟带一堆钱出门感觉好像等着土匪来抢他一样。他把山寨鸡赚到的钱,在五香镇里买了间小楼,托给好友保管后,就拿着剩下的钱出发了,这趟旅程的过程中他总得想法子挣点钱。刚刚在山下一时迟疑,竟然忘了买一把月琴,那是他在山下的城镇里看过较上手的乐器。
想不到他身为吉他神手,穿越后只能像茂伯一样弹月琴弹起来虽然没有国宝大师高明,不过顺手弹了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也是有模有样,还换来不少赏钱哩,他真该把那把月琴买下来的。
空山冷夜不只有虫鸣相伴,每个人围在温暖的大营火旁,听着陈老爹和商队的人聊起他们走遍天南地北遇到的奇人异事,有不少是韩璇特别感并趣的怪谈和灵异故事,因此这一夜竟也不觉得无聊,不知不觉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但不知是不是生平第一次以天为盖地野营,加上听了一夜鬼故事,他睡得很不安稳,当有人在他脸上拍了一巴掌时,他马上就醒了。
“谁?”
“嘘。”冰山女伸手捂住他的口鼻。
营火不知何时熄了,他只看见冰山女的眼睛,在黑暗中,闪耀着原始而兽性的冷光。
他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耳边便传未群树晃动的声响,和野兽的喘息与低狺。
韩璇立时睡意全消,心里一声嗝登,全身寒毛倒竖,背脊都凉透了。
他早该警告商队的人,他在温泉池边听到的不是幻觉!
“走!”冰山女拉着他就跑。幸好,因为山上夜里太冷,他直接将背包反背着抱在怀里睡,一来取暖,二来心安,鞋袜也没敢脱,毕竟谁知道这里有没有虫或蛇会钻到裤管里?当下才能立刻跟着冰山女在根本伸手不见五指的树林间飞奔--飞奔的只有冰山女,他勉强跟上她一路跌跌撞撞,如果不是冰山女死命拽着他,他怕是早就连滚带爬了。
就在他们不要命地狂奔的同时,他可以听见树林间不只他们在奔跑!野兽兴奋的喘息和挑衅似的咆哮忽远忽近,他怀疑他们早就被野兽包围了,但冰山女脚步和方向没有任何迟疑,他只能选择相信她。
冰山女带着他来到一处树木较稀疏的林地,冷冽月光虽然驱散不少黑暗带来的恐惧,夹带冰尘的薄雾却凭添更多诡谲与不安,但随即他被冰山女用力塞进一处树洞里。
“躲好。”她以口形对他说道,然后便退开
哇哩,他是那种自己贪生怕死躲起来,让女人在外面拚命的懦夫吗?
“吼--”树林深处,一只庞然大物飞扑而来,冰山女手中已经像变魔术一般握着一把长剑,才瞥见银白剑刃像闪电一闪即逝,野兽的头颅和身体己经分家,那颗头还滚到树洞前,大大的兽眼正对着他大眼瞪小眼
“”好吧,他还是当一次懦夫好了,侠女大人负责降妖伏魔,他这辈子了不起只用拖鞋拍死过蟑螂,眼前还是乖乖躲好,用精神和念力支持侠女大人就好!
那颗兽头怎么看怎么碍眼,而且不知错觉否,眼珠子似乎越瞪越大,獠牙外翻的嘴里还有浓浓的口臭,熏得他很想吐。
他捏着鼻子,一手不太熟练地拔出收在腰际的匕首,用匕首的前端把野兽的头推开一些,起码不要那样瞪着他。
韩璇突然想到自己的包包里有一支电击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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