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迟迟不见古奶奶现身。
“我奶奶呢,你不是说只要准备一间雅室,拿着这串玉珠,就能看见奶奶?她现在在哪里?”古月生不悦的质疑道。
燕如丝也很纳闷的抬头四下张望,可房间里怎么看都只有他们两人,不见古奶奶的踪影,她不禁张口唤道:“古奶奶,您在哪里?快出来呀。”
再等了半晌,始终没有反应,他冷着脸厉声斥问:“你是不是在骗我?”
她用力摇头,连忙道出古奶奶告知的秘密“我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对了,古奶奶还说你腋下有枚铜钱般大小的胎记。”表明自己绝对没有骗他。
听见她的话,古月生神色一愕。他腋下有枚胎记的事,除了他之外,就只有娘和奶奶知道,难道这串玉珠真是奶奶亲手交给她的?奶奶真的去世了?
“那她为何还不现身?”他皱紧浓眉,沉痛问道。
“这我也不知道。”她一脸茫然。
“你若是胆敢骗我,我绝饶不了你!”他握着那串玉珠,神色阴骛开口警告。
床榻上,燕如丝动了动身子,睫羽轻轻翕动了下,缓缓张开。
在此同时,睡在她身旁的男人也张开了眼。隐隐觉得身旁似乎有人,古月生转过头,不意对上燕如丝投来的眼神,两人先是一愕,燕如丝率先回过神。忿忿的指着他的鼻子“你怎么会睡在我床上?”
“我才要问你为什么会睡在我床上?”
“谁说的,这是我的床!”她爬起来想证明这里是她的房间,却猛然发觉胸口一凉,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竟然赤身**,霎时震惊的张嘴,扯开喉咙,发出惊声尖叫——
“啊——是谁脱光了我的衣裳?”
她高亢的嗓音震动着他的耳膜,古月生没好气的斥道:“你给我闭嘴!”
瞅见他同样luo裎的胸膛,她又羞又恼又惊“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一时无法厘清眼前的情况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古月生有种被人算计的感觉。他寒着一张俊脸“我才要问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她扯过被褥裹住自个儿的身子,满脸气愤“你无耻下流!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还不承认?”
被子被她卷走,他光luo的健壮身躯霎时教人一览无遗。
看见他赤luo的身子,燕如丝再发出惊呼声。“啊——”
他急忙用手挡住某个部位,俊逸的脸孔闪过一抹暗红“把被子给我!”他伸出一只手想扯回被子。
她却包得紧紧的不肯放手,圆胖的脸上尽是惊慌失措“你想做什么?你不要过来!”
见她一脸彷佛他要轻薄她似的,古月生顿时恼羞成怒,讽道:“你以为凭你这种姿色,我会看得上你吗?我又不是瞎了眼!”
听见他贬低自己的话,燕如丝想也没想的大声反驳“难道我就会看上你这个没天良的古扒皮吗?”
“你说什么!”
她忿忿的再说一次“我就算瞎了眼,都不会看上你这个没天良的古扒皮!”
这时,听闻燕如丝尖叫声而来的下人们猛地推开房门“发生什么事了?”几名下人率先走进屋里紧张地查看。
看见床上的两人,众人全都当场愣住“大少爷,你、你们”
古月生一愕,飞快的扯过罗帐遮住自个儿光luo的身子,惊怒的俊脸瞬间通红。
“谁准你们进来的!”
紧跟在他们身后的燕大娘一听见男人声音便挤上前来,赫然看见女儿竟与男人同睡一榻,登时气急败坏的指着他痛斥“我女儿可是黄花大闺女,你居然对我女儿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你叫她以后要怎么见人!”
一名儒雅的中年男子也从后方走进来,见到儿子与一名女子待在床榻上,儿子luo裎着胸膛,那名姑娘虽然裹着被子,但看样子底下八成也是光着身子,他那张有几分神似古月生的脸孔微微一沉“月生,这是怎么回事?”
“孩儿遭到此女设计了。”见到应该远在杭州的父亲竟然来了,古月生的脸色更加阴郁。
“你说什么?你这个禽兽,你玷污了我女儿的清白,还说得出这种没良心的话!”燕大娘气恼得扑上前去想要打他。
古朔急忙拦下她。“这位大娘,有话好好说。”
“娘!”燕如丝终于从惊见众人的仓皇中回过神,满脸委屈的辩驳“我没有设计他!”
古月生不满的质问:“那你说,为何我会忽然昏迷不醒?先前我拿着你交给我的那串玉珠,领着你到这间房间,你说奶奶会现身见我,结果我左等右等就是迟迟等不到奶奶出现,反而不知不觉昏了过去。”
“我也昏过去了呀。”她也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古朔望了两人一眼,沉声道:“你们先将衣裳穿上再说吧。”说完,他领着燕大娘和几名下人出去,好让他们穿衣。
两人这才惊觉自己尚未穿衣,连忙动作。
穿好衣裳后,古月生冷着一张脸打开房门,古朔和燕大娘再度走进屋里。
燕大娘急忙上前,上上下下仔细的查看着自个儿的宝贝女儿。
“如丝,你别怕,有娘在,你只管把这禽兽怎么欺负你的事老老实实的说出来,娘会为你做主。”
“最好她能说得出来。”古月生冷着嗓道。
燕大娘两手擦腰护在女儿身前,扯着嗓子怒斥“古月生,你不要以为仗着自己是青麟商号大少爷的身分就可以为所欲为、只手遮天,你玷污了我家闺女的清白,这件事我绝对下会善罢罢休。”
见儿子正要开口驳斥,古朔拦住他,接着温和的望向燕家母女,不疾不徐的开口道:“燕大娘,你放心,若这件事真是月生的错,我自会教他负起责任。现下咱们还是先问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燕姑娘会出现在我们古家的别庄里?”先前在房外,他已从下人那里约略得知燕家母女的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