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秦乐收服了阎冥,成功完成任务,所以接下来就由赌输的你接棒来找我,还是由阎冥提供药物才让你内功尽失、半身不遂?”原来自己根本就是被耍,他筒直要气疯了。
“是啊,因为这是软性的刺客行动,一定要先用苦肉计才能接近你嘛。而阎冥愿意帮大主子的忙,是因为他能得到秦乐的爱,人生由黑白变彩色,最后又顺利救了他母亲等恩情,才让他不还大主子人情也不成。”她伸出手指头,一件一件的数给他听。
“所以我不只被你算计,连我最好的朋友也算计了我?”他难以置信,亏阎冥还是跟他从小到大的朋友。
“你们是朋友?”这下换夏雨熏错愕了“我听说阎冥是不交朋友,也没有朋友的。”
“我跟他就是朋友,但这事只有天知地知跟我们两入知,因为在他心中,朋友代表弱点,而他是个不可以有弱点的人,”欧辰威真的气炸了“依他的能耐,我就不相信他会给了你一瓶药装残,却不知道你要钓的大鱼是我。”
“他是知道啊,但你在气什么?事实上,我们大家都是卯足了劲要保住你,怕你身边有入对你不利。”她就事论事的说。
“保住我?为什么不干脆说白了,是要把我吸收进异色组织,就像阎冥一样?我若没有利用价值,你的大主子会这么大费周章的派你出任务救我?”
“那当然也是理由,不然我们大家忙得人仰马翻的干啥?”她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竟然还理直气壮?他咬牙“你对我难道连一点点的愧疚都没有?”
“我干么愧疚?你知不知道为了要出这个任务,我先吞了活阎王的鬼药让自己功力全无,成了半身瘫痪的不孝女,就为了取得你的信任,让你主动来找我耶。”说来比较辛苦委屈的是她吧?“何况这是愿者上钩,你到底在不满什么?”
不满什么?他也不知该怎么形容心中的感觉,只觉得自己就像个被许多人耍弄的白痴,更觉得被她背叛。他的真心完完全全的被她践踏了,因为一切的一切不过都只是“愿赌服输”这就是她来到他身边的唯一理由
欧辰威愈想愈火,冲口道。“既然如此,任务完成了,你现在就可以回去做孝女了。来人!”
夏雨熏不解的看着他把下人叫来,待下人一来,他就起身走到楼梯边交代了几声。
她是很想听,但她现在还在装残,总不能站起来走过去吧?
不一会儿,帐房就上到楼白来,交给欧辰威一大叠金额令人咋舌的银票,他走回她身边,将银票甩到她的腿上“我还会派人送去黄金万两,谢谢你跟你组织的救命之恩。”
这变化之快令她根本不知所措,她抬头看着站得直挺挺的他。
“我们是自己人,你干么送我这么多银两?”他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一副冷眼眼又生人勿近的样子?
“备纸墨。”他突然冷声又道。
下入很快的送来纸墨放到楼台的桌子,然后又退了下去。
空气中有一股滞闷的气息笼罩,让她益发惴惴不安“你要写什么?”
他没理会她,在纸上快速写了一行字后,煞有其事的拿了印章盖印。
什么事这么慎重?她很想起身去看,但那名下人还站在楼梯边待命,她无法妄动。
不久,欧辰威冷着一张脸,将那张墨迹未干的纸叠在银票上方。
夏雨熏低头,一看到“休书”两字,脑袋顿时一片空白。
她惊愕的抬头问他“为什么?新婚时我跟你要了一次你还不肯给,现在你给我这个干啥?”
“你是为了组织任务而来,既然目的达成了,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她一愣“话是没错,可是我以为——”
“我会叫人替你收拾行李,你明天一早就走。”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转身往楼梯走去,而那名下人头垂得低低的,是不敢看、也不敢听他们说的话吧。
夏雨熏咬咬牙,对着他的背影大叫“你是真的要我离开吗?你知道我这个人随遇而安,绝不勉强别入做不喜欢做的事,所以我才宁愿抛绣球也不主动接近你,把选择权交给你,这一点可是我向大主子请求的——”
“对,所以我是白痴,无聊又记恨才会去抢你的绣球!”
“不是不是,你不要气到失去理智,请你冷静下来想想,你捡回一条命也揪出隐藏在暗处对你虎视眺眺的人了,这不好吗?”她真的不懂自己做错了什么,深吸口气,将眼眶中的泪水给忍住“我明白你一次知道太多事,可能没法子接受,那你先去沉淀一下,晚一点我们再谈。”
“不必了。”
态度这么坚决他们之间有结这么深的仇吗?她强忍住的泪水还是决堤了,隐隐刺痛了她的双眼,但她不要走,她怎么可以走得不明不白?
看着腿上那张休书,她想也没想的就将它捏成一团后,用力的扔回给他。“我救了你!”
他瞪着落在眼前的一团纸,葺地转身怒视着她“你不该欺骗我!”
“我骗你什么?我到你身边时带着残疾,还将你经营的青楼、赌坊、酒楼、马场全走了一遍,就是要探查任何可能的蛛丝马迹,找出对你不利的人,你却不当一回事?”
“你有没有想过这有多危险?万一你出了事而我被救,那安然脱身的我又算什么?我是男人,说到底你根本不信任我,才会对我隐瞒了这么多事。”他心痛的摇头。
对这一点,夏雨熏的确无法驳斥。
毕竟一开始她还不懂得爱,隐瞒则是因为自己还在出任务,也没找到日标,后来虽然动了心,却因为魏如茵老是找她麻烦,令她没时间去想这些,直到在爱里沉沦她也没想到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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