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拉了拉胸口露出的衣领,尴尬地说道:“是不是显得太紧又太透了?”
胤禩大步走过去,一言不发。直将她一把拥入怀中紧贴在自己胸前,低下头吻了上去。掌柜的早已识相地退了出去。胤禩越吻越投入,苏溶溶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但后来也主动热烈回应。怀中时温软如玉的滚烫身子,口中是甜蜜深沉的柔情蜜意,胤禩只觉得小腹传来一阵温热。意乱情迷中,他手覆上了苏溶溶胸前的柔软,苏溶溶身子一颤。更加瘫软在他热烈的吻和强势的怀抱中……。
不知过了多久,苏溶溶只觉得自己身子一凉,她一下子清醒过来,推开胤禩的胸膛,呻吟地说道:“不要……”
胤禩也停了下来。苏溶溶衣服已经被拉下去大半,胸前一片春光旖旎。胤禩喘着粗气背过身。压下小腹乱窜的热烈,哑声道:“溶溶,对不起,我……”
“没事儿!没事儿!”苏溶溶一边手忙脚乱将衣服穿好,一边大脑空白地说道:“我其实愿意,就是这儿不是地方……”
苏溶溶还不住口地安慰着胤禩,可胤禩已经笑着捂住了她的嘴:“溶溶,这些话,等回去再说好吗?”
“啊?!”苏溶溶一愣,旋即脸红的像烙铁一样:“啊!”
胤禩哈哈大笑,只笑得苏溶溶瞪着眼,揪着他领子喊道:“不许笑!再笑我就真恼了!”
……
从制衣坊出来,秦淮两岸已经挂起了灯笼。胤禩也换了一身汉装,和苏溶溶款步走在河畔,引得路人纷纷侧目。苏溶溶笑道:“这儿就是秦淮河啊?不是说是什么六朝烟月之区,金粉荟萃之所吗,我看也不过如此。”
胤禩笑道:“文人墨客总是夸大其词,那些缠绵之词多半实在风流快活、宿醉未醒时所做。所以情真情假不过转身即没。”
苏溶溶点头道:“所以有一句话叫做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
胤禩一愣,哈哈哈朗声大笑!
苏溶溶吓了一跳,赶紧去捂胤禩的嘴:“别笑了,别人都看呢!”
胤禩瞬时拉住苏溶溶的手放在胸口,笑道:“原来你也是这么认为我的,是吗?”
苏溶溶白了他一眼,点点头:“当然相信了!我还记得你让我在书房外罚站的事情!”
胤禩摇摇头,愁眉苦脸道:“那你就只记得这处,忘了我对你的千般好?”
苏溶溶想了想,认真对着胤禩说道:“嗯……我只能说……再接再厉!”
……
两人又走了会儿,胤禩见苏溶溶走的有些累了,笑道:“你在这儿等我,我去雇顶轿子来。”
许是穿着这身独一无二的锦衣,苏溶溶走的时候一直很小心,生怕弄脏了皱了,于是走的腰酸腿疼,她看轿夫就在不远处,于是笑着点点头。
胤禩去雇轿子,苏溶溶扶着屋墙歇歇腿。这时候她突然看见河中画舫依稀有一个人,那人左拥右抱,似乎在和人饮酒作乐!一股委屈不解立刻冲上苏溶溶心头,而此时,正好从旁边青楼中走出三个怀抱柳琴、琵琶的三个歌姬,苏溶溶情不自禁跟在她们之后,向画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