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相当不错,居然有淼儿给胖厨师的哈密瓜糯米糍,一问之下才知道,今天的菜全部都是由天福楼的大厨做的,还真是舍得下本,生个儿子是有那么高兴啊。
淼儿见一群人不停的敬酒,不停的喝,到最后柳儿的丈夫都开始发酒疯了,逮着个人就大吼:“我有儿子了,是儿子,带把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完全就是个疯子嘛。
夜半到三更,丫鬟带着淼儿和翠花来到了一个客房,想必原先这院子的主人是个雅士,屋内有很多字画,多是以花鸟为主,是色彩鲜明的工笔画,很细致。可能走的匆忙,来不及带走,也可能本身就是屋主人的作品,觉得可有可无。
屋里点了三根蜡烛,算是比较亮堂的,丫鬟拿了水来给淼儿娘俩洗漱,服侍完就下去了,翠花很不习惯别人服侍自己,淼儿倒是接受的很坦然。
“娘,以后我也买几个丫鬟伺候你,住比这更好的房子。”
“傻孩子,娘只希望你今后日子越来越好,娘现在住在家里就很好,娘喜欢现在的生活。”娘俩吹了蜡烛躺在雕花的大床上唠嗑。
“娘,爹都走了这么多年了,他在九泉之下定是希望有人能照顾你的,你看王叔怎么样?”淼儿很认真的说着,都把死去的老爹给扯了出来电影大亨。
“别瞎说,你王叔是要娶黄花大闺女的,我一个妇人怎么行。”黑暗中翠花的脸带着期待,又带着自嘲。
“娘,你可比一般的黄花闺女都漂亮,再说了,王叔定是喜欢娘的,不然怎么会一直不娶呢。”
其实王叔是有过婚约的,也定好了日子,可没多久淼儿的爹就出事了,留下翠花和淼儿孤儿寡母的,王叔突然就单方面取消了婚约,为这事王叔的爹娘没少骂过他,可他就是一意孤行。
“快睡吧,只要淼儿以后找个好夫家就是娘最大的心愿了。”翠花把淼儿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没多久淼儿就睡着了,梦见三姐柳儿被夫家赶出了家门,头发凌乱,狼狈不堪,真是个奇怪的梦,这刚刚生了男娃,指不定多少荣华富贵等着她呢。
再过十来天就是除夕夜了,这还是淼儿穿越来后第一个春节,生活在人情淡薄的现代城市,过年可能只是意味着要去领导家拍马屁,要去各种应酬,家庭团聚根本不是主要的,甚至有些年轻人除夕夜不在家过,少了年味,有的只是寂寞。
翠花在大雪封山前把所有的年货都准备了齐全,连着帮王叔家都买了些,淼儿看在眼里乐在心里。翠花买了好几张大红的纸,淼儿以为是用来写对联的,可家里没有笔墨啊。翠花用手指点了下淼儿的头,说你怎么就忘记了,往年最喜欢的就是这个撕窗花了,去年还撕了个小人。
手撕窗花,是上山村的特色,家家户户的人都会,也是个技术活,就是把大红的窗纸对折再对折,用手把多余的地方撕掉,再摊开来,和剪纸是一样的,只不过一个直接用手撕,难度更大。
大伯家虽然很早就搬到镇上去了,可山上的房子还是偶尔来住的,这不,过年也是全家聚在这里的。大伯的二儿子,也就是淼儿的二哥是个抄书为生是书生,想必字定是漂亮的,淼儿拿着红纸就跑去大伯家了,这过年怎么可以没有对联呢。
“大妈,二哥在不在家?”淼儿拿了个哈密瓜放在大妈家的桌子上,小脑袋满屋子的找二哥。
“哦,淼儿啊,来大妈家带什么东西啊,吃糖吃糖,你二哥又在房子里抄书呢,哎,媒婆给介绍的几个好姑娘他都不要,这真是急死我了。”大妈最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二哥了,其实二哥认为自己是怀才不遇的书生,想自己有所作为后再风光娶妻,可若是一辈子不出头,就一辈子不娶了?
“哦,我找二哥来写对联哩,过娘贴门上,喜气。”淼儿把手里的红纸向大妈扬了扬,大妈笑着让淼儿快去。
“二哥,能帮我个忙不”淼儿轻声的推门进去,见到一个长相极为俊美的略带病态的书生正在写字,这哪里像是个农民的孩子,完全就是个柔弱书生嘛,怪不得虽不得志,还是有很多姑娘差人来说媒。
“哦,什么事。”这个二哥性情及其冷淡,除了书眼里就没别的什么了,听到有人进来皱着眉头抬头看了一眼。
“我想二哥写的字定比一般人好看,我想让二哥给我写个春联,我好挂在家门口,图个吉利。看,我红纸都带来了。”这马屁还是要拍的,是因为你的字写的好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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