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其劭拿着一支笔在白纸上写字,很久没有这么绞尽脑汁了。他的工作像吃甘蔗一样轻松,可是追女人他擅长花言巧语并不代表他也会追求这一套。
他习惯送珠宝、衣服,但芽语肯定不会接受,那送什么好呢?
"你在做什么?一来就霸着书房不走,这里是我家耶!"德本理斯推开门,现在还是他的"蜜月期",水的存在简直就是超级电灯泡。
"借一下干嘛这么小气。"咬着笔,话语有点含糊,裘其劭明显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这是什么?"一张大桌子只摆着一张白纸,上头居然写着房子、车子,哇!还有什么bmw的。"什么时候你也插手管财务这档事?"
"天做得无懈可击,我干嘛趟浑水?"裘其劭转动椅子背对着他,看着窗外。
"不然这是什么?"德本理斯甩着纸,发出沙沙的声音。
"我想送人礼物,你来个建议吧!"
"什么人让你这么在意?找秘书挑一份送就可以了。"
"不可以。一定要亲自送才有诚意。"
"要诚意还不简单,看她喜欢什么就送什么不就好了?"
"我不知道她喜欢什么。"废话嘛!将笔往后一抛,落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喜欢你吗?"真好笑!水是他们七个人当中最有女人缘的,因为他总是挂着惑人心的笑靥,可以像孩子一样天真,也可以像恶魔一样邪。
"我不确定。九年前她是爱我的。"
"你是她第一个男人?"
裘其劭发出"嗯"的声音。
德本理斯继续说:"女人对第一个男人总是难以忘怀,就像被烙印的母牛。"
"我不喜欢这个形容词。"他的芽语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才不是什么肥硕的牛。啊!他为什么那么笨?裘其劭突然站起来,"我先走了,拜拜!"
"不要再来了。"德本理斯决定将锁换掉,以防不速之客的拜访。最好明天再通知保全公司来将房子四周装高压电。
"老公——"是情儿的声音。
这件事,明天再说好了。
"啊!"芽语发出一声尖叫,是哪个缺德的人,这么早就来按电铃。
天知道昨天她失眠,一直到天露出鱼肚白时才昏昏入睡。捉了床头的电子时钟看了一眼,才睡了两个小时而已。
好不容易撑起身子,她发誓要叫人来把电铃拆掉。
走过客厅,她怒气腾腾的拉开门。
"别按了,你——"想骂人的话在看清来人后,全吞进肚子里。
"原来你住这种房子——连铁门都没有,你应该先确定来人再开门。"裘其劭拧着眉审现四周,每看见一处就多一份担心。
"喂!你别乱闯。"张开双臂,她挡在他面前。老天!小宇还在睡觉耶!
她不该骗自己,她应该早有警觉,把小字送走才对。不该以为他不会来,不该劝告自己,他既然以为自己结婚,就不会来住处打扰。
太多的不该都源于她的驼鸟心态。
"他怎么能够让你住这种房子?太不安全了。"
芽语揉着眉心,尽量把音调降低,她不想吵醒女儿。
"这里是我们的房子,应该跟你无关吧!"
裘其劭哑口无言,半晌才悻悻然的说:"是与我无关。"
"你突然上门拜访会打扰我的生活,可以先出去吗?"
裘其劭摇摇头,"我说过要追求你。"
"我嫁人了,这句话是未婚男女适用。"
"我不在乎!我相信我比他更能给你幸福。"
"九年前——"
"现在。"裘其助固执的打断她的话,"我说的是现在。"
"我们没有现在、也没有未来。我很累,请你出去好吗?"
裘其劭注意到她眼眶的阴影,"是因为我昨天的行为吗?"
芽语明白他问什么,却佯装听不懂。
"我想睡了!"语气里饱含疲惫。
"我让你休息不代表我放弃,你回去睡吧,我帮你关门。记住!下次开门前要先弄清楚来者何人。"
不用他提醒,芽语决定要在门外贴上"内有恶犬",还要叫人来装铁门,让他下次不能进来。
知道一定要他先退一步,她才会去睡。裘其劭自动退出门外,还帮她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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