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了?”男人淡笑,抓起她的手,低头看着那小巧的柔荑,的确是好小,白白嫩嫩的,像小孩子的手,在他手中越发显得可爱且惹人疼惜,
他握住举起至唇边,啄吻着柔软的手心,昨夜刚冒出的胡渣,扎在细嫩肌肤上又麻又痒又痛,骆小禾难受地想缩手,他不仅不让她动弹,而且张嘴就轻咬一下,以示惩罚。
若是换成别的女人,百分之九十九会将他的这个举动当成**前的调情,唯独他的女孩,稚嫩纯真,尚不解风情,反而因此眼中盈出委屈的泪雾。
心中不禁一柔,男人曲膝半跪在床上,大掌捧起那张芙蓉秀脸,半是轻哄,半是命令地对她说道:“我不咬你,也可以不碰你,但你要跟我说话,知道吗?”
小脸上浮现出受伤的神情,被迫与他对视的骆小禾泪眼蒙蒙,泪珠儿在眼眶里打着转。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逼她说话?她幼时心灵受创,导致语言障碍,再也不能开口说话了。家人们为了她的失语症不知求诊过中外多少名医专家以及心理学家,可惜全部以失望而告终。
她想,自己这辈子大概再也不能开口说话了。因为她的残缺,使她得到了家人更多的爱和关怀,从来没有人强迫她、欺负她,除了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
她根本就不认识他,可他为什么非要揭开别人的伤口,令她难堪?
“乖,跟我说话,嗯?”男人诱哄着,逗弄般地在她耳边吹气。
“”骆小禾缩了缩脖子,抿紧住唇瓣,显然完全不想配合他。
“说一个字,只说一个,好不好?”男人不死心地讨价还价。
“”女孩的意志力十分坚定。
“即然这样那算了。”男人勾起嘴角,大掌滑下,抚上她露在睡袍外的玉腿,暗自为掌下的滑嫩触感再次低叹。
骆小禾紧张地觑着他,头皮一阵发麻。
这个人不仅凶、而且好霸道,似乎还有点阴晴不定和难以捉摸,他的一言一行,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实在让她应接不暇,心慌意乱。
“喂,听说过一句话没有?”男人语气和缓亲切地问。
防备的大眼中闪现问号。
“说的不如做的。所以,既然你不说话,那我们不如”他故意停顿一下,不怀好意地笑笑,才慢悠悠地、以极轻地语调吐出在四个字“就做好了。”说罢,男人发烫的薄唇再次覆上她的。
呜,骆小禾眨眨眼,连惊带吓的泪珠终于被眼前的可恶男人,成功地逼了出来。
坏蛋!大坏蛋!女孩咬牙切齿地大口咬着手中的苹果,无声地咒骂着。
那个欺负她的大坏蛋,不仅亲她、摸她、凶她、威胁她、连件衣服都不给她穿还、还对她做这么恶心的事情!
身上仍然套着他的睡袍,坐在餐桌前的女孩气呼呼地回想着方才发生的一幕,忍不住又是一阵反胃。
之前在卧室里,她的眼泪意想不到地制止住男人的恶行,破天荒地没再对她继续做更过份的事情,反而脸上写满了无奈和疼惜。
疼惜?一定是她看错了,一个绑匪怎么可能心疼人质?
他假惺惺地哄了她一会儿,又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楼下就有人送来了丰盛的早餐嗯,抑或是中餐?
因为若是早餐,它显然太丰盛了,不仅有闻名于世的欧式早餐,也有传统的英国美食。
燕麦粥、蔬菜、水果、奶酪、海鲜、软炸鱼、烤牛肉和约克布丁,甚至来自港台的小吃也惊艳地露了个面,香喷喷热腾腾的烧卖、汤包、虾饺、豆浆和油条,摆满了整个长长的餐桌。
可若说是中餐,这个时间,是不是太早了点?
骆小禾悄悄瞥了眼搁放在客厅里那座金色的古董大钟,时针正好指向十点四十,那么,她被带来这个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方,已经超过十四个小时了吗?
想到家人现在不知道该有多么焦急地在寻找她,骆小禾一阵黯然神伤。
“吃饭。”坐在餐桌对面的男人鹰眸瞅着她,发出冷冷的命令。
才不要!骆小禾打定主意,就算饿死,也绝不吃绑匪的食物。
她一动不动地坐着,低垂着小脸连看也不看对方一眼,以行动表示抗议,殊不知自己的反抗行为已经彻底惹恼了男人。
他亲自过来抓她,将她一把捞到膝上,一条手臂像铁箍一样圈在她纤细腰间,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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