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什么呢?平常教的那些纪律都学哪里去了?”
严力冷着一张脸呵斥。
立即有个鼻青脸肿的士兵愤愤的说:“严将军,是他们先骂我们的,我们听不下去这才动手的。”
严力问王霸寨的人:“是这样吗?”
王霸寨里刚才骂的最凶的那人有些不服气:“我不觉得我哪里有问题,这些训练本来就太过于简单了,跟闹着玩儿似的。而且我就是那么说了几句,是他们先动的手。”
士兵看他轻描淡写的那么一说,搞得好像他们没错似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往地上吐了口血沫:“你放屁!什么叫那么说了几句?你刚才说的话就跟吃了大粪一样臭,你有本事当着严将军和苏姑娘的面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ωWW.
王霸寨那人却是呵呵笑着:“我没觉得有什么啊,那是我们寻常的说话方式,我一时半会儿也改不了。”
这么轻飘飘的一句下来,差点把士兵给气死。大多士兵都看不下去了,直接发飙了。
“土匪就是土匪!就算现在给了你们正儿八经的身份那一身土匪样压根不会变!”
这一下算是往王霸寨那群人的心口扎了一刀,一行人顿时就生了气,呲着牙气势汹汹的卷着袖子恨不得再上去干一架。
“我看你们是无法无天了!”严力扫视了一眼下面这些人:“所有人,绕着训练场上跑五十圈,再有异议者罚军棍三十!”
军中的三十棍,棍棍倒肉,饶是他们这样的大老爷儿们就算不去掉半条命也得卧床个把月,可不好受啊。
大家不敢再放肆,乖乖整队罚跑,只是心中多少都有些不服气。
罚跑过半时,周进,邵晨光和林啸天急匆匆赶了过来。
林啸天已经得知了事情经过,几人找了议事房坐下后,林啸天便郑重向周进几人道了歉。
“周大人,邵将军,严将军,此事是卑职御下不严才导致……”
苏南溪抬手制止了他后面的话:“这不是谁一个人的错。王霸寨既已归降,那如何教化就是安阳县官府和军营里所有相关官员的职责。”
林啸天闻言猛然惊觉自己方才说错了话,如今他只是一个千户,上面还有别的上司,他那样将王霸寨那些人犯下的错揽在自己身上,委实有些不妥当。
周进自觉羞愧,苏南溪帮他将王霸寨收服为他所用,可现在他却没能管理好。
“是,此事确实是我疏忽了。”
港口放开时,他便得到消息,陛下亲自选出了使臣带领着一支队伍要从青河港口出发,前往周边各国进行交流。
这两日他得到消息队伍就快到了,他忙着安排接待一事便暂时将王霸寨的事儿给搁浅了。没想到今日却闹了这么一出事来。
“我……我也……”邵晨光比周进还要羞愧。
王霸寨的人进来后,比起他来他们更愿意听林啸天的管教,且那些人个个都吊儿郎当的,所以他便疏漏了许多。
邵晨光沉声道:“此事方才我也了解过了,他们有对也有错,最大的问题就是他们互不服气,不是一条心,没有把对方当做自己的队友。军中最忌讳的就是这个。”
说完邵晨光看向正拿着纸笔写写画画的苏南溪:“不知县主对此有何见解,还请指教一二。”
起初见识到苏南溪的实力时他觉得十分惊讶于佩服,在之后知晓她便是那位名扬大齐的乐清县主之后,更是打心底里的尊敬。他自认为苏南溪对大齐的贡献比得上朝中那些大臣中的任何人。
对于今天这事他心中是有些解决法子,但他还是想看看苏南溪的法子,或许比他的更好。
“训练方式是可以换一换,既然他们心里对彼此都不服气,那便举行一场比试吧,个人赛,团队赛,场地可分为山野和水上。在之后的训练中也可以将人打散组队进行模拟作战,这样更利于团结。”
几人商谈一番后,一致决定按照苏南溪的方法来办,这个法子怕是最好的了。
“只是县主您说的改变训练方式……”严力发出疑问。
苏南溪将手边快写满的纸递了过去:“这些,若有不妥之处你们再做更改。”
严力看着这歪歪曲曲的字先是一愣,不过看清上面的内容之后他就立即收回了自己对这些字的那点不妥当的看法。
这字哪里丑了?不丑!这分明是有特点,有个性!他觉得丑是他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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