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右一考虑,最后决定爬铁门。
一群人护在铁门内外,娇小的女生一步步小心翼翼终于跨越成功!
第二次男生来看女生,查房后深更半夜,照样说到一两点才回来睡---
两人隔着铁门说话。
可怜的辛苦的探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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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称无奇不有啊!
拿我们宿舍后院那两扇对开的铁门来说,每天定时开开关关的,也相安无事吧
不知那铁门犯了什么罪,学院领导一声令下,硬是花钱在上边烙了个小门。
从此好端端的大门不打开,每次开个狗洞来钻。
平时还只需排排队鱼贯而出入,碰到下雨天,那狗洞连把伞都过不去。
一堆人堵在门口,按顺序收伞,过门,撑伞,守门的老恐龙和老青蛙在一边笼着袖子看得咪咪笑。
“啪镪!”又怎么了?
门口一个女孩刚打好的饭被挤掉了。地上一塌糊涂。
我的问题是:
只要他们能说出任何一点开小门不开大门的好处,我宁愿天天钻狗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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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院一直重视卫生,大一时有过一天中午半个小时内检查三趟卫生的纪录。
开始我们每天都干干净净拖地,认认真真搞卫生,结果每次上不了90分;
于是我们地也懒得拖了,每次只在检查前半小时将桌上的书啊笔啊杯子啊一阵狂扫,通通塞到抽屉中、凳子上、一切查不到的地方。
因为那时候,只要你桌上还有任何一样东西,她就可以挑出毛病。哪怕是一滴水。
(不骗你,我们就有一次由于在桌上留下一小圈放脸盆的水痕而扣了分。)
这样每次都有高分。
后来开会讨论卫生问题,请一个卫生搞得最好的寝室做经验之谈,原来主要就是要在检查前把东西塞在一切可以塞又看不到的地方。
有一阵我们院比以往更狠抓卫生
原因是某次评比居然在同区高校城中名列倒数第一。
年级开了会全院干部开,全院干部开了寝室长开;
每天不定期检查卫生;
每天都有一大堆寝室的卫生通报批评;
每隔两三天一个白榜处分;
举个例子好了:
“ 关于给予xxx同学警告处分的通知
xxx,女,20岁,2000级x班学生,xxxx人。(都说干脆再加个未婚好了。)
某年某月某日,该生擅自将黑板上通报批评中自己寝室的名字擦去。在老师的教育下,该生主动承认了错误,并作出了检讨。特处以警告处分。希各位师生引以为戒”
更有一位毕业生因为将门反锁逃避卫生检查
通报批评,党内处分
取消“优秀毕业生”称号,并通知用人单位取消协议。
一片哗然。有人叫法西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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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幸地被辅导员召入办公室!
原来是把我错当成一个在院报上发表多篇作品的文豪,叫我去写什么省级优秀班集体的申报材料。
而实际上我稿都没有投过。
只好用尽各种感天动地的夸张词汇把我班夸得上了天。齐刷刷12页。自己看了都不禁一种强烈的班级荣誉感油然而生!
我班唯一的优势是成绩。10个班中一等奖学金有1/2是我班同学获得的。还用说,成绩就是一切,吹!
突然涌现出了无数的好人好事,就差没说舍生救国了。
什么鸡毛蒜皮的奖全写上去。最大的奖是我们老大被评为了省级优秀特困生。用了一页纸来歌颂。看得她自己都要吐了。
我班在同4班的篮球赛中创过半场比分2:34的战绩,居然现在被辅导员光荣授予排球赛年级第一名的伟绩。
可见篮球和排球还是有不同的。
写材料的结果是我今后不敢轻信任何广告。
然后是我们班几个寝室被学校列为考察对象。然后辅导员一阵风一样冲进来说谁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出问题影响到班上他四年和他没完。
最恐怖的是,一天我们在办公室讨论照张风华正茂的集体照做材料封面的时候,我被院党委书记批评了。
他指着我戴着好玩的项链慢悠悠地说“我告诉你,你这些东西要取下来,这样不好看那!我告诉你,啊!”
我真想告诉他这东西还是我们院社团搞活动的奖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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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
“今天晚上的讲座,2000级1班必须全体参加,由班长负责点到!”
“xx点xx 分,1班全体在xx广场集合,参加xx活动”
怨声四起。
对此辅导员、干部的解释是:
“你们1班是最优秀的班,每次有了活动,我们都选你们1班作为我们年级的代表”
还真光荣。
作为自己的母校,心里肯定是爱的,而且希望她越来越好。可是有的现象,我不知道是该可喜还是可悲。社会上无不认为我们学校是艺术学院最开放,其次是外语学院;兄弟院的同仁开口闭口“你们外院还不开放?”他们不深入其中就不知道外院其实是最保守,文学院才是最开放的啊。
而我们,除了不耐烦时发两句牢骚,还是舒舒服服地过;因为已经适应。
真的,我不知道我们会锻炼成什么样的自主性与自制力,一切只是为了应付。
一群战战兢兢在淫威下生活得规规矩矩却不懂如何主宰自身的奴隶;
悲哀的 formalism,formalis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