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闲骏,是你自己要来学校的耶,干嘛还臭着张脸啊。”
孟岳看着自己的好友硬是将整个教室的气氛降温了几分,在众人催促的目光下不得已才像生人勿近样子的凌闲骏提出抗议。
凌闲骏无意地瞪他一眼,吓出孟岳一身冷汗。
“干,干嘛……”
“那人怎么还没来。”
“谁,谁啊。”
“夏晓希。”
孟岳一愣,随即又恍然大悟,又是一阵狂汗。
“难,难道你就是为了见夏助教一连来了学校七天?!”
凌闲骏不耐烦地看他一眼,没有回话,孟岳识趣地闭上嘴,转而将手勾到凌闲骏的肩膀上,大叹道。
“那真是可惜了你这学期的高出勤率了,竟然除了上次你来的那天外又多的七天耶!七天耶!”说着,凑近凌闲骏的耳朵,“这是我从女朋友那听来的小道消息,你也知道我女人嘛,呵呵,人称华年的gossipgirl,X.O.X.O啊,”说着,睁大着眼睛,摆出一副跟你哥们才说的样子,“别人我可都没说哦,夏助教这些天我看是都不会来了,听说她家里有人住院了,挺严重的,她请了很长时间的假,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销假……”
“砰!”
原来翘脚的课桌被踹开的声音,早已站起的凌闲骏居高临下看着孟岳。
“不早说!”
虽然已经习惯朋友的偶尔火爆,但仍旧不是说不吓就不吓的,看着凌闲骏扬长而去的背影,孟岳哭丧道。
“你,你没问啊!”
凌闲骏一走,周围马上凑过来一圈人,抹着眼泪似地拍拍孟岳,安慰。
“干得好,干得好。同志辛苦了。”
孟岳配合着擦把眼泪。
“为人民服务啊。”
向家。
“哎!那个混账儿子!为了个女人竟然变成这个样子!”
“向伯父,你别气啊,天朔他总有一天会……想通的。”
白伊然说着,自己也打了个搁楞,甚是没有信心的样子。
“想通个屁,七天没回来了。澡不洗,胡子不刮,衣服也不换,他还能有个人样嘛,现在讲不定倒在哪个垃圾堆前面,碰到好心的,还会丢几个硬币给他呢!”
越说越气,向天霸的眼睛都要冒出火来。
白伊然也是没想到,每晚出去买醉,但总还是会回来的人,七天前突然就从常去的那个酒吧消失了踪影,到现在寻找无果。但白伊然等人万万也不会想到,找了七天玩失踪的人,其实就还在那个酒吧深处的viproom里。
“朔,朔……够了,进来吧……”
舞倾城陶醉地娇媚叫着,埋首她胸前的人,眼神早就无清明可言,只是放纵在自己最原始的欲望中,一次次的高氵朝巅峰,的确是带自己离开痛苦的短暂停歇。
女人妩媚的躯体,撩人的声音,最诚实的邀请,没有一个男人还可以抵住誘惑。
向天朔一个挺身,全然埋进舞倾城体内。
“唔”
一声似痛似爽地轻哼,听得人的心都酥麻了。
舞倾城用手抱住在自己胸前锁骨留恋的男人,笑着。
“朔,你果然变成可以满足我的好男人了呢……啊啊~”
充满热气的房间,断断续续却不停歇的喘息,男人的背脊曲线完美,渗着细密汗水,身体不断重复着前后的快速律动。
向天朔迷茫,虽然很舒服,如登云霄,但隐隐中,唯一飘散在空中四散的理智告诉自己,哪里不对……是哪里不对呢……
“啊~恩朔,好棒……好舒服……快,再快点……还要~”
这是谁的声音,自己怀里抱的,是谁?
不是自己想抱的,不是自己心里的人,但是,心里的那个人……自己还怎么接近她……
舞倾城发现了向天朔的不专心,狠狠地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换了一声闷哼,和身下那人反射地一个极深挺近,洒下的灼热。
奔放如舞倾城,此刻竟然脸微微泛红,带着高氵朝后的余韵,却又咬牙狠狠道。
“向天朔,在和我做的时候,不要想别的女人!如果她重新回到你的思绪里赶不走,那你也是时候从我身上滚开了!”
舞倾城将向天朔从自己身上推开,原本连接的地方发出淫靡的声音,还有液体涓涓流出,不过,这个女人似乎并不在意。
赤着身子走进浴室前,还不忘看着向天朔,指指不远处的桌上。
“你那套衣服皱巴巴的,要是让别人知道我看上的男人穿成这样出去,我夜舞倾城也不用出去混了。你换上这套衣服吧,我的品位一向不错,不会辱没了你。”
因为汗水,长发黏在身上很不舒服,舞倾城随意一个撩头发的动作,在别的男人看来,或许更像是搔首弄姿,美丽不穷,只是,不是对现在的向天朔。
舞倾城对着向天朔最后魅惑一笑,韵味无穷,根本难以想象这个女人刚才还在自己身下娇喘连连。
“想太多,对身体是毒。学会忠于自己的谷欠望吧。”
向天朔看着这个七天来,浑身上下已经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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