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睡的很好。
庄周靠在阮萌的身上,这么爱睡的人,总是醒的比她早。
晨光透过窗洒进屋中,他撑着下颚,用眼神细细描摹她的曲线。
鲲的曲线,是柔|软的,饱|满的。
她是不是饿瘦了?
庄周每日看,总担心她吃的不好休息的不好。
想了想,庄周小心地起身,撸起袖子,走向厨房。
小家伙喜欢吃肉,他记得自家也有肉,他做给她吃。
目标,把鲲养的白胖白胖!
院内被养着的公鸡昂着脖子刚准备打鸣,母鸡还在打瞌睡,庄周悄悄地向他们靠近。
指头竖在唇上,庄周笑眯眯眨眨眼睛。
“嘘,要安静哦。”
公鸡:
母鸡:咯咯咯咯哒!!哒咯哒!!大疙瘩!
过了约莫十分钟,阮萌被鸡叫声吵醒。
她眨眨蒙着水雾的眼睛,就见眼前一个黑影对着她拍着翅膀冲了过来。
阮萌:有敌人!
看她一番骚操作拿走敌人项上人头!
阮萌猛地拍着小鳍游起来,对着她冲过来的公鸡发出一声刺耳的鸡鸣,眼睛瞪老大,一动不动呆若木鸡。
庄周气喘吁吁地追上来,公鸡生生地转了个圈,翅膀拍着屁|股往厨房跑。
“呼——”
庄周吐口气,手背擦擦额头上的汗,撩着袖子自己追鸡。
不过以他的能力,想要抓住鸡什么的
阮萌愣愣地看着头发凌乱还沾着鸡毛的庄周小哥哥追赶一只鸡。
她知道庄周小哥哥很不容易,可是为什么她还是感觉到那么好笑呢?
阮萌晃着大脑袋,一晃一晃地游进加宽了的门框,游到庄周身后。
此时厨房中,一人一鸡一鲲都非常安静。
公鸡被逼到角落里,警惕地看着庄周,还不时地用蛇皮走位挪动着脚步。
庄周跑的累了,一歇下来额头上的汗就水一般往下淌,汇聚在白皙的下巴上成为一大滴汗水,滴落在地上。
汗水砸落,公鸡受到了惊吓,猛地跳起来。
阮萌都吓一跳,大喊了一声——
“危险!”
就要冲过来!
冲啊——
没冲过来,被卡住了。
阮萌瞅瞅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高度快通天的蒸笼,大眼睛里眼珠子向旁边转动一下,入目是被熏的黑乎乎的墙。
很好,这些蒸笼很坚固,并没有倒。
很好,她还是不要动了,不然这些蒸笼倒下去可能会把子休小哥哥砸伤。
阮萌的大眼珠子左右游动,假装自己是一只装饰鲲。
她想着,她不能动的时候要做什么呢?
“鲁班七号,我发现我还可以有一个新的名字。”
鲁班七号在日常测量自己的头围,严谨地做科学,对阮萌的话只敷衍了一句。
阮.头比鲁班七号大二十七公分.萌?
阮萌:
“不,我是认真地!我可以叫做,卡门。”
阮萌气息淡然,俨然是一只卡门卡成习惯的佛系鲲。
她游来游去的声音比较低,完全淹没在了公鸡那种仿佛被强行ooxx的刺耳鸣叫中,庄周并没有发现她。
庄周并没有放弃给阮萌做饭的心思,他与公鸡对视,试图说服这只鸡。
“好孩子,我们做个交易。我帮你照顾妻子儿女,你杀生取义,如何?”
公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