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qaq
她哪里傻了?
阮萌的眼神如此控诉,不过小身子还是悄悄地移动了一下,想挡住明世隐看向火堆的目光。
咳咳,她下手没个轻重的,法术也不熟练,要点火什么的
没木柴
她就,顺势,在明世隐的房间里,拿了点
阮萌刚开始见到雕儿只觉得怒火攻心,现在冷静下来,还有点怕怕的。
头低下,阮萌的大眼睛盯着地面游移,不一会就游移到了还被法术绑着,架在火堆上的雕儿身上。
雕儿现在已经不是红褐色了,它变成了黑色。
浑身上下还散发着一种焦糊的味道。
总之,没有七成熟,五成应该是有了。
雕感觉到了阮萌的视线,黑漆漆的眼睛眨动,竟然露出了一种可怜兮兮的表情。
它觉得自己好可怜qaq
哪知,本来还在逃避责任的阮萌一看它这副卖惨的样子,又瞪了它一眼。
谁让你不老实交代!
你告诉我,我的花瓣哪儿去了!!
雕:呜呜qaq
明世隐觉得她好玩,她都快把这摘星楼给他烧了,现在倒是反应过来,想要遮掩?
他看着阮萌一系列活宝的表现,手一扬,雕儿身上淡红色的法术消失,整只雕噗通一声直接掉在了地上还未完全熄灭的火堆里。
“嘎!!”
雕刚要叫出声,却惊恐地发现,它好像失去了发声的能力。
本来它已经站在火堆里,准备跳出去了,可是现在,它傻乎乎地站在火堆里,一身的羽毛和那堆火一样黑。
不过马上,雕儿又打了一个寒颤。
明世隐那妖娆的眸子,含着冷意,淡淡地扫了它一眼,让它都快掉毛了!
被这对父女,咳咳,不对,夫妻欺负的雕儿现在已经连太子都认不出来了,和个乌鸦一样。
阮萌见它那样子很可怜,不过她觉得这雕傻了。
火堆还有些火星呢,它怎么还窝在火堆里不出来了?
雕:那个男人的眼神,太冷了,我要取暖qaq
明世隐收拾完了雕,再看阮萌一眼,见她的目光还在雕的身上,心中不知怎的,有些淡淡的不悦。
她已经和这雕玩了一天。
明世隐心下想着,很自然地摸摸阮萌的头,将阮萌拉到占星台的榻上坐下,离这无趣愚蠢的雕远些。
阮萌见明世隐态度不错,心中以为今天这点火的事情就那么过去了。
反正,她也没做错事不是
可是她也没想到,明世隐拉她到榻上坐下,是他坐下,而她站在榻前,正好能平时他的目光。
明世隐眸光深沉,每次阮萌和他的眼睛对视的时候,都会沉迷于那一片美色之下,去偷偷想象他眼下绯色之下的容颜,得是多么美好夺目。
肩上的披风垂落在玉质的床榻之上,明世隐坐在榻上,长腿支着地面,一只手慵懒地撑在身侧,而另一只手,不知从哪儿变出一方戒尺。
这戒尺,看的阮萌有点方(慌)。
“把手伸出来。”
明世隐轻声说,阮萌有点怂。
这个是要教训她啊!
阮萌的小爪子抓着衣角,抬起眼睛,发现明世隐的眼神没有妥协的余地,才伸出了白嫩的小爪子。
不过她还是回头瞪了那雕一眼,对明世隐道。
“国师大人,是它先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