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人用过这种方式比试,将士们都很新鲜。
一百二十个人太多,最终只各派了五十个人,站在训练场的两边。
李将军的士兵顶着漆成红色的砖,阮萌的士兵顶着漆成绿色的砖,红红绿绿煞是好看。
阮萌着一身银甲站在训练场的边缘,站在李将军的身边。
李将军身材高大,更显得阮萌身材纤细,肤白貌美,怎么看都不像个将军。
事实上,不管阮萌要做何比试,李将军都没有放在眼里。
李将军这人年龄大了,当了一辈子的镇国将军,心气越来越高,野心也越来越大。
他已经贵为将军,手握重兵,手刃过不知多少匈奴蛮夷。
可是生杀大权却不在他手里。
这天下是天子的,圣上一句话,仍旧能够让他掉脑袋。
当今圣上已经迟暮,太子将即位那么,这个天下对于他来说,不过是换个了主子,仍旧与他无关。
李将军想到这里,虎目微眯,不过将那台上的比试看成一块踏脚石,一个讨好二皇子的踏脚石。
太子即位?
传言太子宽厚仁德,实际上心机深沉,即位之后定会继续收归兵权,防止他造反。
而二皇子看似跋扈,事实上却是个傻子!
只要身份放低,把二皇子捧起来,二皇子就真的觉得别人已经臣服于他,自鸣得意。
会咬人的狗,向来是不叫的。
不对,他不是狗,他要做龙!
李将军的眸中神色复杂,这些神色正好落入了阮萌的眼中,阮萌略一思索,便明白了怎么回事。
李将军和拓跋远不过是各怀鬼胎,这样也省了她的麻烦。
台下三人的神色各异,而训练场上
惨不忍睹!!
一群新兵蛋子,顶着木砖拿着弓箭,开始的号角刚吹响,场上安安静静的
每人手中只有三支箭,射出去可就没了。
而训练场上,或者说战场上的人可都是顶着砖移动的,要瞄准十分困难。
从场上士兵们风|骚的走位就可以判断出他们的段位。
李将军军营中的士兵,那风|骚的s型走位,在开场的时候还知道猥琐发育别浪,起码也是个铂金水平。
而阮萌的人,简直就如同一群疯子,在场上一脸兴奋地乱冲。
简直就是脸上写着“放心,我能一打五”的破铜烂铁段位渣渣。
开场就这个模样,李将军更开心了,二皇子拓跋远更是得瑟地快飞起来,忍不住地准备再去嘲讽阮萌。
可是,他一扭头,就看到阮萌唇角淡淡的笑意。
没有愤怒,没有担心,就是那样淡淡的笑意,却让拓跋远心的心突的一跳。
不过他转念一想,就他皇弟那个傻子,想出这个方法占点优势也正常。
到了最后,菜鸡还是菜鸡,还不是得像原来一样颜面扫地。
拓跋远拿出荣耀王者的姿态,高高在上地俯视着阮萌。
他脸上的态度太让人讨厌,阮萌眼角的余光瞟到,没有去打理。
可是拓跋远越挨阮萌越近,他的动作,经过某人的同意了么?
拓跋远迈起脚,一支箭突然擦着他的鞋,狠狠地钉在了地面上。
他要是再往前走一步,脚都会被钉穿!
拓跋远愤怒地抬起头。
台上,花木兰捞过身后另外一支箭,冷冷地回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