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知道了他的秘密,那么,他就拖将军一起
一个晚上过去,将军就不能再反驳自己的话。
花木兰这么想着,眸色加深,心中滑过一丝不忍,手上的却动作未停。
温暖的手指缓缓地解开阮萌的衣襟。
他的手很稳,解开阮萌的外衫,然后,是内衫。
薄薄的衣料在阮萌的胸|前摊开,花木兰这一系列动作下来,手都未抖一下。
只是再往里面
花木兰看到了一圈白色的布。
他愣了一下,指尖停在纱布之上,犹豫着,最后还是微微用力,将这布撕开。
布料撕开发出了轻微的声响,阮萌感觉到胸|前一凉,下意识地哼了一声,蹙起眉来。
将军醒了?
花木兰触在阮萌胸|前的指尖停了下来,下意识去看阮萌的脸。
阮萌的小脸粉|嫩|嫩,唇微微翘起,长长的睫毛眨动,貌似要醒。
花木兰一动不敢动,仔细观察着阮萌脸上的动作。
直到阮萌的眉头展开,呼吸再次变得深远而悠长,花木兰才微微松口气。
他做的事情毕竟不光彩
可是马上他就睁大了眼睛
这!
怎么可能?!
他的指尖下,一片柔|软。
被撕裂地白色布料下面,是两团白白的软肉
花木兰的指尖像被烫到,赶忙收了回来。
他连头都别在一边,可是就算他不看,他还是看到了。
这将军,是个女人!
花木兰脸上神色变换,阮萌是女子的这条消息对他而言太过于震撼。
半晌,花木兰别着头,看似在思索着,眼神却在放空。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自己在想些什么
不过将军是女子,这也是个秘密,比他的秘密更大的秘密。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将军说的是他,也是她自己?
一个当朝皇子,皇上钦点的大将军,是个女人。
他不是他,而是她。
这可不止是欺君,这可不止是掉脑袋
而且,这么多年,这个冰雪一般剔透的人,到底是怎么在皇宫中生存下来的?
皇宫,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他那么讨厌的地方,面前这个小人从那里长大多不容易
花木兰在做着思考,可是阮萌很冷啊。
大晚上的衣服都被扒了,连被子也没盖,就在哪儿赤果着,阮萌再次蹙起了眉,在睡梦中哼哼一声以示抗议。
阮萌的声音唤回了花木兰的注意,她垂眸扭过头去,正好一眼就看到了阮萌的小包子。
花木兰:
他唰地把被子给阮萌盖上,还往上撤了撤被子,将被子盖到了阮萌的脖子下面。
花木兰的脸色未变,唇抿的紧,手上的动作却有些毛躁。
他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
屋内静悄悄的,阮萌的呼吸声再次变得安静而平和。
花木兰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再扭过头去看阮萌,眼神不自觉地多了几分温和。
他坐在床边,伸出手,将阮萌脸旁的发敛开,露出她精致的小脸。
接着,慢慢俯下身,吻了吻阮萌的眉心。
磁性的声音在夜中被压到最低,呼吸喷洒在阮萌的眉心,他呢喃给自己听。
“将军,你要我怎么办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