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她一直以为是因为父亲生病需要钱,奶奶生病需要钱,而那些人一边拿着她的钱还骂她没良心父亲和奶奶病了还不回来看。
结果她的钱都给了陈欣兰买衣服化妆品。
沈清沫一直认为她的父亲只是受到了诱惑,她还记得小时候他抱着自己玩的慈祥,她心里还有亲情。
所以她被逼到退无可退,避无可避,最后走了她母亲的老路,自杀了。
她的心愿阮萌能够感觉到,就是摆脱这个家。
真是个傻丫头,就他们把她逼成这样,她都没想着报复,而是想着离开。
阮萌不觉得自己是个好脾气,一个人被逼成这样
这个世界没有人同情善良。
阮萌的脸色惨白,被冻的再加上一点营养不良,让她看起来不如他们高壮。
但是她的眼睛,冷漠若寒冰,再也不复原来的软弱,让人看了不自禁打个哆嗦。
“我叫沈清沫,和你们陈家有什么关系。”
“你们伤了,残了,智障了?需要我付赡养费?”
阮萌说完认真地看了他们三个一眼。
“我不和乡野泼妇争论,你们做的孽,我都会还给你们。”
隔着层层白雪,紫发的男子突然想起什么,扭头的时候就看到那个他觉得如同白梅的女子,在雪中调转方向对着他走了过来。
他下意识摸了摸脸,没有带面具的脸美的脸美到夺人呼吸。
兰陵王。
貌柔心壮,音容兼美,才武而面美。
紫色的半长发在身后扎起,纤长的睫羽惹了白雪,柔了妖冶的眸子。
薄唇紧抿不改殷色,肤比雪更白几分。
他美的雌雄莫辨,却柔而不弱。
仿佛一把隐藏在暗处的刃,眉宇间带着男儿英气与狠厉,却仍无法缓解他外貌带给人的冲击。
一袭黑衣站在雪里,比风霜都耀眼。
他不喜欢人看他,却也没有转身避开什么。
然后阮萌踏着雪,根本没注意到路边上站着一个紫发的美人儿,踏踏地走了。
阮萌:真是b了哈士奇了,摊上这么一堆极品家人,糟心死!
雪溅在兰陵王黑色的靴子上,兰陵王盯着那裹在白色羽绒服里的小小身体。
兰陵王:
他好像被无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