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捏在实验员的脖子上,扁鹊看了看禁闭的门,他松开了手。
不久之后隔离室的门再次被打开,而后关上。
里面身体紫青色的实验体突然疯狂地扑上来,尖锐的爪子挠着加厚墙,却没有人在乎。
这里的哪个实验体不是怪物?
他们只会说,又有个实验体把自己吃了么,哎呀,真是好笑。
从隔离室里走出的身材欣长的实验员低着头,额前的一缕白发和其他深灰色的发一起遮住他的神色。
白大褂随着他有些急躁的脚步带起了一阵风,夹着注射器和记事本,他在给自己的左手带上白色手套,修长白皙的手被慢慢遮住。
在和一个实验员擦身而过的时候,他的表情隐没在阴影中,唇角缓缓勾起一个笑容。
“之后我在安静等待,在角落里等待,要知道身为很底层并且随时会死的实验员,没有人记得他们有没有见过我。”
“时机很快就来了,当时有个高官带着他的护卫进入了这个地下实验室,带着一群全副武装带着防毒面具的护卫。”
“我杀了他一个护卫并且感染了他,然后带上了防毒面具,和他们一起出逃了。”
“他很安全,他一直很安全很正常,直到他有一天在一个领导人的小型聚餐里,突然变成了丧尸,把周围坐着的几个高级领导全咬了。”
说到这里扁鹊轻轻笑了一声,没有什么嘲讽,只是单纯觉得好笑而已。
“他们那种人等级的人,可是没有人敢朝他们开枪,群龙无首只能大叫医生。”
“然后,和生化危机电影不同,我去了闹市,只要几个小小的意外的流血,那些怪物们就被重新释放。”
扁鹊安静地说着,声音很稳,如同他握着阮萌的手一样。
“他们是无辜的,可是世界上任何人都是带着原罪出生。”
“善良的只有死人,他们应该在见证死亡之后,拥有第二次生命。”
扁鹊亲吻了一下阮萌的额头。
“这个国家有罪,他已经不适合存在。“
所以,我毁了他,从此只有不肮脏的死亡。
阮萌安静地听着。
没有什么他好变态的感觉,反而觉得扁鹊就该是这样的人。
他能和自己说,她觉得很高兴。
只要能够出来,
只是心疼他
地下黑暗的实验室,不停挠墙的怪物,抬头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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