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知道?
“莫名其妙!”
苏妙儿脸色难看,匆匆带着丫鬟离开:“我们走!”
……
状元府就在侯府那条街上,虽不比侯府阔气,但和之前的小院子比已经好太多了。
“恭喜小姐,皇上这是看重姑爷呢。”兰樱喜气洋洋。
并不是每个状元都会赏赐府邸,开恩科这么些年,得了赏赐的两只手都数得过来,所以兰樱才说皇上看重谢清澜。
苏妤喜欢听这样的话,掩不住笑意:“也不知皇上会让他当个什么官。”
忙碌了一整天,下人们才把府里各处整理好,主院最是用心,东西也都换了新的,红烛点起,灯笼挂起。
“姑爷。”
谢清澜回来得晚,喝了酒,但脚步还算稳,看到兰樱略微点头:“你家小姐呢?”
兰樱笑道:“小姐在屋里,姑爷可要先去沐浴?”
谢清澜也觉得自己一身酒气回屋不好,想了想说:“那你让人备水吧。”
洗去一身酒气,谢清澜推开门进屋,红烛明亮,屋里却没人,他听见屏风后有动静,脚步一转走了过去。
绕过屏风,雾气让烛光有些模糊。
“夫君回来了?”苏妤身上披了件轻薄的衣物,脸被水汽熏得泛红,春色动人,走动间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
谢清澜喉结滚了滚,低声道:“嗯。”
苏妤走过来,动作自然抱住谢清澜手臂,拉他向床边走:“这宅子可真漂亮,夫君看过了吗?我就知道夫君这么厉害,一定能考中状元,父亲还说想为我们办个乔迁宴呢。”
谢清澜手臂贴在苏妤身上,春衫轻薄,稍稍一动就能感觉到那片柔软。
“可以。”
苏妤开心了:“那我明日与父亲说一声。”
“嗯。”
苏妤拉着他坐到床边,轻轻靠在他身上:“夫君知道姐姐被国公府退亲的事吗?”
苏妤似乎起了和谢清澜聊天的兴致,手上却不老实,无意识的在他腰上画圈,或是点弄,说着说着似乎嫌靠着不舒服,把腿搭了过去。
“姐姐以前就不想嫁过去,现在倒如了她的愿。”
“真是奇怪,旁人羡慕不来的好亲事,她怎么就不愿意呢?难道真是落水把脑子淹坏了?”
“说起来,她那次落水之后就一直表现得很奇怪。”
“禾安郡主那事不会和她有关吧?”
苏妤说了半天,不见谢清澜搭腔,不满的晃了晃腿,微微一蹭,整个人坐进他怀里,不满的看他:“夫君怎么不说话?”
谢清澜倒是想说,只是全部的心神都用到克制忍耐上去了。
“说什么?”他声音有些低哑。
苏妤不安分的扭着身子:“自然是说苏妙儿啊。”
怀里的人不太安分,刚沐浴完,身上带着香膏的气息,露出来的肌肤似滑腻的软玉,谢清澜身子紧绷。
“她怎么了?”
苏妤不满:“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刚说完,身下的动静让她猛的睁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抱起来放到床上,身上压过来一片阴影。
谢清澜抬手一拉,床幔倏地落下。
“现在说,我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