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原本想躺回床上好好休息的奥良,再也忍耐不住满身粘腻,一把拉开大门,赤着脚,像极傲慢的盗匪,用力掀开通往前屋的橘红色金鱼短帘,粗鲁的对着正站在柜台后调着蛋奶酱的女子吼叫着。
“喂!女人,你给我拿套干净的衣服来。”他的身上粘呼呼的,恶心得让他无法静下心来好好休息!
更恶心的是,那些粘糊的汤粥,随着时间过去,竟开始变硬,又湿又粘的衣物贴在他的身上,惹得他浑身开始发痒,冒起了红疹!
这全是这个该死的臭女人害的!
时间已过中午,购买早餐的人群早已离去,擦得洁净的玻璃大门挂上休息牌子,约莫十来坪的小小店里,只剩她一个人在。
尤蔷舔了舔指上微烫的蛋奶酱,连看他一眼都没有,迳自拿起干酪粉,又往盆子里撒了几下,似乎没听见他的叫唤。
见到她这副模样,奥良忍不住火大,几个跨步走到她站着的柜台前,抡起拳头,重重槌了一下桌面。
“喂!你耳聋了啊?!没听见我在跟你说话吗?!”
停下手里搅拌的动作,尤蔷缓缓抬头注视着他,一双漂亮的黑眸盯锁在他身上,然后微微眯起。
“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废话!我不是在跟你说话,难不成跟鬼吗?”恼火的,奥良对着她就是一阵大吼。白痴女人!在这个世界上,她们的智商果然全是低的,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这里只有他跟她,他不是跟她说话,会是跟谁说啊?!
真是蠢毙了她!
“抱歉,我以为是哪里跑来一只不仅礼貌、又满嘴脏话的疯狗,在我眼前乱吠。”弩起红唇,尤蔷懒懒耸肩,拨了拨被风吹乱的发,她随即低下头,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没理会他。
“你”闻言,奥良简直气爆。
她居然骂他是狗?!
要不是因为她淋了他满身粥,他用得着到这里来对她大吵大叫吗?!
该死的女人!
好!他忍!为了换下这一身又臭又恶心的衣物,他忍!
硬是扯动脸皮,扬起一抹僵硬的笑容,奥良握紧拳头,抑下想扁人的冲动,由扯起的嘴角旁,挤出一句礼貌的请托。
“那么,可不可以‘请’你拿套干净的衣服给我?”嘴角在扭曲,他撑不了多久的!
臭女人、死女人!敢这样对他,等他换完了衣服,看他怎么对付她!见他忍下气,突然换了口气的怪异模样,尤蔷挑了挑眉,忍不住好奇地抬起头,看着眼前脸色铁青的男人。
不是死都不向她屈服的吗?怎么现在为了一件衣服,他
直到那张狂傲的俊脸在她面前开始扭曲,拳头握得越来越紧,尤蔷这才弯起红唇,缓慢地由嘴里吐出回复。
“抱歉,我没有。”手里搅拌的动作继续,香浓的气味飘散在空气中,引人垂涎。
狂妄的人总是要受点教训的,这样才会懂得什么叫作“礼貌”“什么?”闻言,奥良有瞬间的怔愣,一时间,他以为自己没听清楚。“我说,很抱歉,我、没、有。”他身上的这一套男人衣物,是她叫小p由家里带来她哥哥的衣服。
“没有?!妈的!你耍我啊?!什么叫没有?!”那她刚才跟他唬弄半天,就全是在耍他罗?
隐忍许久的怒气在这一刻,全数爆发!
“死女人,你活得太腻了是不是?居然敢这样整我?!”烧红了眼,奥良握起拳头,高大的身躯越过柜台,对着柜台后的尤蔷就是一阵狂怒的咆哮。shit!shit!shit!女人全是不可相信的动物!
“是我叫你弄脏自己的衣服吗?”
挥开面前那双挥舞的拳头,尤蔷冷冷的望着他。
“自己不懂得检讨自己,还将一切过错推到别人身上,这种推卸责任的行为,只有不懂得‘廉耻’二字怎么写的人,才做得出来。”
“shit!是你拿粥跟水泼我的耶!”火大的,奥良朝她吼了回去。
什么“推卸责任”?!什么“不懂廉耻”?!要不是她,他会弄成这样吗?
可恶!他究竟是做错了什么事,才会倒霉的遇到这个女人啊!
“如果你不说脏话,不惹恼我,我会拿粥泼你吗?”重重放下手里的搅拌盆,尤蔷冷下脸,眯着眼看向他“我可不是那么无聊的人。”
“你!”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奥良只觉一阵恼火。
的确,她说对了!从昨天到现在,她从未主动挑惹过他,甚至她还在救了他之后,帮他上药、包扎
但,他就是讨厌她那种冷言冷语嘲弄人的态度,一遇上她,他就像被瞬间点燃的火药,不受控制地轰炸个不停!
瞪着她,他满脸阴骛,冷冷抿起唇,他突然开口问:
“电话在哪儿?!”
突闻他的要求,尤蔷只觉一阵好奇,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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