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大凶!还是大凶!这是第三十二次了!我看,奥,你还是认命点,乖乖听这支签的话,别去台湾好了。”挑起眉,身穿一袭正式西装的男子,好笑的把玩着手中那张印着“大凶”字样的签诗,边斜睨了身旁那早已一脸铁青的男人,恶劣地在唇边扬起一抹坏笑。
就说嘛!有人今年流年不利,与东犯冲,衰运罩顶,不宜远行,可偏偏就有人不信邪,硬是要去台湾整顿那群不知死活的老家伙。
结果呢?
哈哈哈这还不是命中注定吗?这死蛮子!哈哈“你以为我想吗!?”在连续抽了三十二次签,次次都抽中大凶之后,男人一向火爆的脾气总算被激爆出来了。
狂怒的回过头,他朝那一脸痞笑的男子扔去一句暴吼,心底的郁结,无人知晓。
“要不是那两个不要脸的贱胚溜了,我犯得着去那种鸟不生蛋的鬼地方吗?”靠!他想砍人了!
什么叫作“手足之情”?什么又叫作“手足情深”啊!?妈的!他可真是见识到了!
居然将台湾那一堆烂帐全丢给他,然后他们两个就这么**拍拍,带着他们那群属下,一声不吭的就给他离开了!
操!想到他就一肚子火!
那两个没半点道义的家伙最好别被他逮到,不然,他不动手狂扁他们一顿,他就不姓奥!
“贱胚?”闻言,耿介嶙不由得挑高双眉,嘲弄的扬起唇“用这么激愤的词句来形容他们,会不会太过激烈了呢?”
啧啧!他该不会忘了,他口中那两个不要脸的贱胚,刚好是他不幸拥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吧?
同样身为在一夜间便能颠覆全球经济、掌控国际金融市场的奥氏集团三大危险男人之一,他不会不知道,这样在背地里说那两个人,后果会有多可怕!
要知道,他们报复起来的狠冽手段,可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妈的!说是贱胚还抬举了他们!”在他眼里,那两个家伙连搭上贱字边缘都还不够格!
居然把这么一堆烂摊子丢给他!?他们以为这样他就拿他们没辙了吗!?哼!台湾那些老不死的老家伙最好给他小心点,等他到了之后,非扒了他们一层皮不可!
“呵,火气还真大啊!”看来,那两个人的举动,着实惹火了他,他想,他还是别告诉他那两人临走前所说的那番话,省得火上加油。
只是可怜了台湾那群犹不知死活的老头啊!无辜地成为他们兄弟间恶斗的牺牲品!耿介嶙摸摸下巴,露出一抹浅淡的笑意。
看着男人不信邪的进行第三十三次的抽签,他懒懒地斜倚在柱旁,等着看男人抓狂暴吼的一幕。
果然!才不过在心底默数到三,那个背对着他抽签的男人已经发出一声狂怒的暴吼,震得人耳膜发疼。
“他xx的!又是大凶!这签铁定被人动过手脚,不然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鬼事!?”他一拳重重击在桌上,脸色难看地揪出躲在柜后,贩卖各式平安符的日本小女生,愤怒地大吼着。
“把你们寺里作主的人给我叫出来!”他要拆了他这间破庙!握着厚厚一叠的纸签,男人狠瞪着那个日本小女生,浑然无视她极为害怕的抖怯。
他一头及肩的黑发狂妄不羁地披散在身后,深邃黑眸如同豹一般,锐利而危险,火爆易怒的个性,使他浑身上下自然散发出一种野蛮的气息,如同习惯掠夺的海盗一般,强悍得令人害怕!
“阿阿诺”年纪约莫十八岁的日本小女生听不懂中文,只能满脸惊惧的抱着一大堆平安符,躲在柜后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妈的!你阿什么阿啊你!”见小女生只是躲在角落里拼命发抖,无其他动作,男人再也捺不住满腔的怒火了。
“叫你把人给我叫出来,你是听见了没有!?”这些只懂得把脸涂黑的日本蠢女!
火爆的往桌面上重重一敲,男人一双厉眸凶狠的直射向那可怜无辜的小女生,这次,可把人家日本小女生给当场吓得哭了出来。
“呜呜”日本小女生满脸都是泪水,紧捂着嘴,却怎么也不敢哭出声来,就怕一哭出声,眼前这个长相酷俊、脾气却如狂狮般火爆的男人,就要一掌打死她了。
“别害怕,他只是心情不好罢了,没事的,请你给我个平安符,好吗?”以一连串流利的日文及迷人的温和笑容,安抚好那被他吓哭的小女生后,耿介嶙由皮夹里抽出张万圆大钞,随意由摆放在桌面的众多平安符拣了个,便扯揪着那如同狂狮般暴吼不断的男人,踱离了神社。
“身为你的专属律师与多年好友,我有责任提醒你,你刚才的作为已经构成了威胁恐吓的罪名,那个小女生可以控告你,非法对他人行以言语之胁迫。”
来到停于神社广场的车前,耿介嶙这才由西装里取出pda,快速的在上头点了几下,输入一连串的数字,等待连线的对方回应。
“妈的!你也知道你是律师,有麻烦当然你要负责解决,不然我花那么大笔的律师费请你来干嘛?”供养他吗?
“还有,请你搞清楚,会来这个鬼地方抽这什么烂签,也是你拖我来的,否则,你以为我有那么多空闲时间,来这个破地方,看那个死日本蠢女在那里装白痴!?”火大朝他吼完,男人动手拉开车门,戴上了墨镜,长腿一跨,便弯身坐进车内。
他双手抱胸,一脸十分不爽的模样。
是啊、是啊!付钱的人才是老大,他说什么都对!
他这个小小的律师既然收了老大的钱,当然得在他出了麻烦时,出面帮他解决,从以前到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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