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还在进行,警察反复的问苏夏当晚的相关细节,这是警察惯用的手段,在人最疲劳最困顿的时候反复的问问过的问题。
苏夏的眼睛被强光照着,眼皮涩的闭上就不想睁开,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
“纸包里的毒药是什么?”警察猛的提高了嗓音。
苏夏一激灵,这个问题已经问过无数遍了,她根本就不知道那个纸里包的是什么毒药。
“我说了很多遍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里是什么毒药,也不知道那张包毒药的纸为什么会在我的兜里,但我的衣服一直是搭在椅背上的,别人也有机会把东西塞到我兜里的。”
两个警察对望一眼,所有问题苏夏都答的差不多,从这上面来看,苏夏是投毒人的可能性很小,可是所里的人对现场的人盘问了一白天,没一个人看到其它有嫌疑的人。
如果真不是苏夏做的话,难不成这个人会隐身?
凌晨时分外面还是一片漆黑,阮景轩和周小伍已经到了阮老父子的病房。
阮兆邦已经趴在阮老爷子边上睡着了。
“爸!”阮景轩轻轻摇了阮兆邦两下。
阮兆邦猛一睁眼,坐起身来,他挤了挤眼睛,抬了抬眉头,“来了!”
“爷爷怎么样?”阮景轩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阮老爷子。
“还是那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阮兆邦说。
阮景轩叹了口气,“您回去休息吧,这有我就行了!”
阮兆邦点点头,站起身来活动了两下肩膀,陪了一宿,肩膀后背都僵硬了。
阮景轩看着病床上的爷爷心里万分自责,如果不是他把爷爷请到现场,如果不是他非要苏夏表演什么茶道,这一切可能就不会发生。
“爷爷,您快点醒过来吧,只要您愿意醒过来,以后我天天都去陪您下棋!”
阮老爷子松懈的眼皮微微动了一下。
阮景轩猛的睁大眼,仔细一看,阮老爷子的眼皮确实在微微颤动。
爷爷能听到!阮景轩心里大喜。
“爷爷,只要您能醒过来,您说什么,我都答应,以后都听您的好不好!”阮景轩急急的说。
“这可是你小子说的!”阮老爷子的手无力的抬了抬,缓缓睁开眼。
“爷爷,爷爷您醒了!您感觉怎么样!”阮景轩激动万分。
“哎,没事了,就是有点渴!”阮老爷子虚弱的说到。
“我给您倒水!”阮景轩赶紧拿起暖壶倒了杯水,
水有些烫,阮景轩找了个杯子,来回倒着让水快一点凉下来,“水有点烫,爷爷您等一会啊!”
阮老爷子弯了弯嘴角,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这一顿折腾,他这条老命差点就交待了。
不一会水凉的差不多了,阮景轩倒出些来,用嘴唇试了下温度,赶紧把水递到爷爷嘴边。
喝了大半杯水,阮老爷子长喘一口气,总算缓过一些来。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到这来了?”阮老爷子问。
“爷爷……对不起爷爷!都是我害了你!”阮景轩握着爷爷苍老的手心里难过的不行。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记得咱们不应该是在看节目嘛!”
阮景轩抿了抿嘴,“是中毒,有人在您喝的茶水里下了毒!”
阮老爷子眉头一皱,“什么!下毒?”
“是,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毒药。”阮景轩说。
“查出来是什么人做的吗?”阮老爷子问。
阮景轩摇摇头,“警察把苏夏抓走了。”
“苏夏!”阮老爷子微眯着眼,脑中浮现出苏夏的样子,那丫头目光清澈深沉,一举一动,大方得体,这样的人怎么会干下毒害人的事呢!
“用毒的人,肯定都是心肠毒辣,怀有报复心理的人,苏夏跟咱们阮家无怨无仇的,她干什么下毒害人呐!”阮老爷子说。
这跟阮景轩的想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