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耻做一粒沙
那载沙的实体便是宇宙。
滋长于我大脑里的每一根神经
与每一簇细胞
都深情并亲吻着我的思维。
我毫无畏惧的并不在沉默中爆发
也不在沉默中灭亡
因为我可以轻轻的走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成长于良知的温床
梦幻过命运的咆哮
我若没有玩弄自己的无知
拿什么来拯救自我。
大地的生灵在我的冲动中茁壮
这便不是狂傲
也似甘露的滋润;
这便不是太阳的奴仆,而被蒸发
也会像伏卧在潭中的玛瑙
永远碧绿无暇。
我撑着诗的巨伞
上面存留着上帝的狰狞
里面藏匿着蒙娜丽莎的微笑
她每一次眼神会意的闪烁
就成就了我又一部诗的问世。
末了
我斜倚在希腊神殿孤零零的柱旁
背顶着透彻的光芒
使我愿说,我
比我更懂我
那,谁又是这个我?
谁能把世界拿来爱
如同爱他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