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果到时候输了,岂不是很打脸?
回到公司,颜以沫刚到办公室房息就过来敲门。
“进来。”
“颜董。”他抱着一叠资料进来,直接放在了桌面上。“这是你让我准备的新星家化那边的资料,和近两个月的数据!对了,颜总有打电话过来,说等你回来之后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她叹吸了一口气,心里终究是有些火气在。而且自从从李维斯所以听到那些事情之后,颜以沫就一点也不想见他。
她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我知道了!”
于是房息诧异:“你不是都已经和老顾出去吃午餐了吗,按理说回来心情应该好的差不多了,怎么脸色突然又这么难看?”
她敛下心底的抗拒,对着他挥挥手:“没事,你不用管我。你先出去忙吧,我收拾一下就上去。”
房息点头,离开了办公室。
她在心里给自己做了很大的心理斗争,虽然不知道颜成民会跟她说些什么。但直觉告诉她,应该是和今天股东会上的事情有关的,调整好情绪之后,她才起身离开办公室。
最近这几天心情起伏一直很大,而且每一次去颜成民办公室心情好像都不一样。
她对他从一开始的愧疚,到后来的尊敬。再到后来的失望,到现在对他彻底心如死灰!
不过是短短的一个多月,她却仿佛已经看透了颜成民这个人半生的行为处事!就是因为知道他也和妈妈的离世有关系,所以现在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对他。
毕竟就算再恨,他也是她的父亲!
从电梯里出来,秘书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显得很客气:“颜董请稍微坐一会儿,颜总去了一趟宣传部,过会儿就过来。”
她一个人呆在办公室里,看见他放在办公桌面上的那张照片。照片里,三张笑得很开心的脸!却没有她。
她走到落地窗前,仰起脸来,远处高楼大厦好似山石嶙峋,参差林立,更衬得狭窄的街道幽深如河,偶尔有一缕阳光从高楼的缝隙间射下来,微微刺痛她的眼。
她知道自己再也没有眼泪可流了,母亲说过。每个女孩子的眼泪都是最珍贵的珍珠,所以,珍珠是不可以乱用的。
呆了一会她就到沙发上坐下,桌面上放着几本杂志,甚至还有一本育儿方面的书,她差点就讥讽的笑出声来。
虽然已经做足了思想准备,但再次见到颜成民的时候,她仍旧有些局促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沉重的橡胶门在他身后被合上,颜成民扯出一个微笑来。今天听过顾言夏那番话之后他才发现,这么多年来,自己对于这个女儿竟然一点都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