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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不懂,我瞎说的。”靳月站在傅九卿身边,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一直落在他脸上。还好,傅九卿神情正常,未见寒意! “关于旧坑之事,罗捕头已经让人回城去找白家的人核实,只不过出了人命案子,咱们必须得按照章程办事,绝不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不放过一个凶手。”安康成负手而立。
傅九卿点头,“在理。”
蓦地,靳月揉了揉鼻子,狠狠打了个喷嚏。
“少夫人可是冻着?”霜枝忙问。
靳月摇头,“没有,我不觉得冷,只是......有股怪味!”
“尸体有些年头了,肯定是有味。”罗捕头解释。
“但是此处空旷,也散了不少。”君山说。
靳月摇摇头,扯了扯傅九卿的衣袖,“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骚味?”
傅九卿眉心陡蹙,眸中晦暗不明。
“骚味?”
“只有腐臭味,没闻到什么骚味!”
“哪来的骚味?酒味和腐臭味混合在一起,也不至于是骚味。”
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捏起靳月的下颚,傅九卿弯腰,低头对上她明亮的眼,冰冰凉凉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肌肤,音色略沉,“在哪个位置?”
靳月原以为,他定也会像那些人一样,怀疑她信口胡诌,毕竟妇人之言,不足为信。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信了??
“就在墙角的那个位置。”靳月斩钉截铁的回答。
傅九卿松了手,站直了身子,面色清冷无温,眸光带着瘆人的寒意,“去找出来!”
靳月点点头,终是指了指墙角的一块干净的石头位置,“就这儿!”
一块石头?
先上来的是罗捕头,凑近了仔细的嗅着,眉心微凝,“哎呦,好像真的有股味儿,像是尿骚味。”
一般来说,人的尿骚味不会这么重,毕竟此处空旷,何况......谁还能跑这空地上来撒泡尿,若是真的憋急了,定是寻个僻静处,或者没人的犄角旮旯,哪怕是树底下都比这儿来得体面。
安康生也觉得奇怪,“去问问!”
罗捕头点头,让底下人去问问,看谁在这儿撒过尿。
不一会,衙役来报,说是没人在这儿撒过尿。
“前几日下过雨,就算有......也该冲散了,不可能还到现在。”安康成愣了愣,“除非是刚留下不久!”
“味儿这么腥,应该是动物的。”靳月自言自语。
脑子里忽然冒出一样可怕的东西,下一刻她忽的又一个喷嚏,面色微微泛青。
“送少夫人回去!”傅九卿眸色幽幽的盯着她。
靳月抿唇,知道他大概不太愿意,她插手这事,当即点头离开。走的时候,靳月又回头看了一眼墙角的位置,心里觉得莫名的怪异,但一时半会的又说不上来是因为什么。
她望了望傅九卿,只看到一袭白衣立在夜色中,分外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