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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泽哥,你也来参见拍卖会?”唯一向景修泽打招呼,心底却盈满疑惑,听两人谈话口气,是旧相识,还是有仇旧相识。
“唯一,”清朗声音带着叹息“跟我回去。”
厕所那一吻,他怎么还会相信唯一所谓工作说辞?他们俩明明就是那种关系!
“我”
“唯一你想让你妈妈伤心吗?”他知道唯一伶牙俐齿,知道她定会编出大堆理由,索性直接拉着她离开。
“忘了你身份了吗?”眼见唯一跟着景修泽离开,宁非脸上平静皲裂,声音也没了平日漫不经心。
唯一转头淡笑,如绽放百合“宁少,我知道自己身份。”
看见她笑,宁非是烦躁厉害,那抹笑很纯,很真,没有一丝赌气成分,她就那样淡淡跟他说,她知道自己身份,然后转身跟着景修泽离开。
宁非紧追上前,突然回神,他这是干什么?她跟他走又怎样?不过是供玩乐女人。可看着两人相携而去背影,他就是不甘心,她是他包养女人,是他宠物,敢不听他话?
对,他只是想把那该死不听话女人给揪回来,让她知道,谁才是她主人!
这么想着,心里好受多了,宁非跟上去。见唯一就那样穿着昂贵礼服坐地上,肆意自舒展身躯,惬意向景修泽说着什么,眼睛亮亮,笑得狡黠,和他身边温婉纯真完全不同。
想到她盛世和大汉对抗强悍,她到底有多少他不知面孔?
宁非烦躁耙耙头发,说什么说得那么开心,有那么多话要说吗!该死女人,把他放哪了!
不犹豫,决定把这只不听话小猫抓回来,宁非大步上前。
唯一一转身,便看到他臭可以脸“宁少。”
那张笑得纯美脸怎么看怎么刺眼,宁非一把拽过来,脸色不善“还知道回来?”
“修泽哥和我说妈妈病情,对不起啊宁少,让您等我了。”面对他,唯一始终乖巧听话。
“嗯,”宁非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善看了一眼景修泽,心里却不痛“你听到刚才话了?”
任何女人听到那种话,不都是当场发飙一哭二闹三上吊吗?她不该有所表现吗?
“宁少您放心,我知道自己身份。”唯一乖巧说道,脸上始终挂着微笑。
听闻,宁非立刻变了脸,粗暴把她塞上车,没等她系上安全带,便急踩油门甩车而去。
唯一不明白怎么好好把气撒她身上了,对着车窗无所谓撇撇嘴,却不知这一幕正好落宁少眼里,飙到高速车一个急刹,唯一差点飞了出去。
“怎么了?”唯一不明所以,这里不让停车吧。
宁非没理她,径自下车甩上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