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敢说?”
钱枫苦笑:“我平时就没有什么好友,在神捕营都是独立独行,见你前去她是好奇,虽然没有多问,但我知晓她心里所想。”说到这里他看向张南芩:“我也知道,这让公子为难。”
张南芩听后笑了笑:“那我为什么要帮你?”
这句话让钱枫一愣,不过还是说道:“只要公子帮了这个忙,钱枫日后便跟随公子。”说完之后,他站起来很认真的作揖。
“成。”张南芩很随意的说道:“听你方才所言,你父亲曾经是黄字营教官?”
钱枫听到张南芩答应,便坐了回去,他说道:“是,父亲一生都献给了军部,他年轻的时候一直想努力进入玄字营,但始终无法走出那一步,于是他就拼命努力,成为了教官留在黄字营。”
对于这样的人,让张南芩肃然起敬。也难怪可以培养出钱枫这样单纯之人,却不被一些规则所侵扰。
钱枫继续说道:“只是十年之前,我父亲回家过年省亲,遇见一伙人在霸占店铺,只因为那人赌博输掉了银钱,无力还债,那赌坊之人便索要店铺用以抵债。我父亲忍不住去劝说,后来同那些人打了起来。”
三人都静静的听着,钱枫说道:“因为父亲身份,挂着军部黄字营教官,同昌平府知府大人知会了一声,便将此事解决了。谁料那伙人猖獗之极,在我父亲过完年回黄字营路上,遇到一伙人,将他毒打一顿,被人路过救了回来,导致他半身不遂,再也无法任教。”
说完之后,他的言语有着一丝恨意。
张南芩说道:“薛家?”
钱枫点点头:“正是。”随后他冷笑:“这事发生之后,军部派人前来调查,查出那伙人是赌坊之人所为,将那赌坊一网打尽,给了父亲一个交代。同时将父亲安置在藤原楼,下半辈子军部每个月都会按例发放抚恤银钱。”
说到这里钱枫眼里闪过一丝仇恨:“父亲当时虽然半身不遂,但还能言语,他就一直教导我,让我继承他的意志,所以我从学府出来之后,便入了人字营,加上父亲的余晖,在人字营待了三年,便进入黄字营。进入之后那里有一些教官曾经是父亲的学生,待我很不错。有一次他们喝酒替我父亲喊冤,我才知晓,当时军部已经查出背后黑手是薛家,可是没有证据,赌坊之人全部将此事扛了下来。”
张南芩听到这里显得很平静,这样的事,在云州并不算稀奇。很多诸侯、世家,为了自身利益,这些手段只是其中一小角都算不上。
所以,张南芩听到钱枫说的这些,他能明白为何钱枫选择了神捕营,他吞云吐雾的说道:“其实你能进入玄字营,因为想给你父亲还一个真正的真相,你申请回昌平府,进入了神捕营?”
钱枫听后收获思绪,他看着张南芩点头:“是,进入神捕营,我暗中查访薛家的一切。不过他们行事诡秘,很多事都没有证据。”
听到这里张南芩突然大笑起来,然后拍了拍钱枫的肩膀说道:“对付这样的世家,无需讲究太多的证据,你只要做一件事就足以。”
“什么?”钱枫下意识的问道。
“打!”张南芩很随意的说道:“主动招惹。不断消弱他们周边的力量,他才会跳出来。有句话叫,狗急跳墙。这么庞大的世家,你想从周边入手,他们在你还没有做之前,就会抹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