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想都知道不是你的对手。而你的军队又迫不及待的想找人围殴一顿,这样的情况下,别人就会特别害怕你,正如二战之前的德国。
这些天,宋彪一直在精心的评估全军二期整训,总结一些不足之处。逐步进行修改和调整。
忙碌了一天后,宋彪晚上没有在食堂吃饭。而是去舒家吃晚饭。
他是真正的光杆司令,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真的一个人在宿舍里吃饭也很难过,特寂寞,这几个月里就经常接受舒方德的邀请去舒家吃晚饭,吃完晚饭之后就和舒方仁、舒方德弟兄闲谈,或者是和舒高立下两盘围棋。
除了偶尔去文工团看一看预演的节目,到营部练练枪法,在营区周边骑马之外,这几乎算是宋彪在东三省新政大潮中仅有的悠闲安排。
有舒萱的一点点关系,总的来说不大,毕竟一个人生活在这个时代是件很痛苦和寂寞的事,和家人远隔千万里之遥且永远无法相见的这种感受是别人所无法体会的,而舒家一家父子四人都在宋彪身边效力,这种关系确实也是非常特殊的。
这天晚上正好舒方信也回家里探望父母,一家父子四人都在,宋彪也难得的和舒家父子一起喝两杯,因为和舒方信也有点破事要谈,宋彪晚上就没有和舒高立下棋。
吃了晚饭,他就和舒方信、舒方德在舒家的书房里坐下来谈起了军官持股之事。
宋彪原先是想将远东煤铁公司拿出来股份化,大体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后来还是中止了,因为远东煤铁公司在未来十年内基本都无分红的可能,即便有所盈利也得继续翻滚下去,加上在前面五年里还得不断从其他地方抽调利润补贴进去,一旦股份化之后,股本变化会非常大,整体股本比例也很不稳定。
宋彪的奉系军官集体利益化是一定要办的,现在只是在哪家公司分散股权的问题。
三个人坐下来商量了一段时间,将各家公司都考虑了一番,可都不是很符合条件。
这时,舒方信倒是早有准备和考虑的同宋彪提议道:“总督大人,您觉得能否重新创办一家新公司,分开持有煤铁公司、裕丰行和远东商行旗下一些子公司的部分股权,以及其他各项事务的持股权,并且经办银行业务,单独开办一些中小规模的矿业。此外,我觉得这家公司还能和新事业有特殊的关联。”
在和光复会不断的接触中,宋彪的中华革命会已经和光复会达成一致,共同在中国推进“光复革命”但凡是革命之同志同仁都用“新事业”来代称“光复革命”
听了舒方信的这个提议,宋彪忽然有种豁然开朗之感,当即赞同道:“你这个想法还是不错的,这样,我们假设创办一家新华公司,我个人持股两成以作后期的再分配,三成留给东北新军集体持有,三成分配下去,最后两成就设立给会社,你们以为如何?”
舒方信赞同道:“属下正是这么设想的。”
有人说给军人分很多钱是一件很傻的事情,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更能将一群军人整合成一个整体,如果没有特殊的革命思想,只是最简单的“光复革命”思想,固然能在一时凝聚人心,未来终究还是要分化。
袁世凯对北洋军将士如何?
他要称帝之时,又有多少北洋军高级将领真心追随?
几乎没有。
一方面是袁世凯在此事上犯错,另一方面也是随着部队和人的发展,各人都有了自己的势力群体。
即便宋彪建立起中华帝国,此时之皇帝岂能和明清之时的皇帝相提并论?
如果给军人分股份就会让军人丧失斗志,此话有一定的道理,也并无道理,因为股份不代表成功,而每个人所追求的成功价值并不一样。
宋彪在此事之上的逻辑就是既要给高级将领和真正赖以成就到今日的旧部分股,同时也要限制这家公司的股份被转让,而形成一个稳固的利益集团。
他的考虑是很长远的,即便很多年后,这家特殊的利益公司也会继续存活在中国的政治和军事中,隐蔽的存活着,稳固着国家的军事稳定,作为一个特殊的平台稳固各位高级将领。
即便革命已经成功,大家准备更多的谋取自我的利益和价值时,也不得不继续绑在一起,稳固在这个平台之上,为了既得利益而继续团结在一起。
基于这一点,舒方信给宋彪出的主意就是尽量分配期股和限制股,有收益权而无直接的支配权。
在舒方信的建议上,宋彪则另外考虑了一个新的办法,即将东北新军作为一个集体注册持有集体股权,30%的股权归属军队,由东北新军秘书处负责秘密管辖,20%保留在宋彪名下,30%作为限制股份分配给高级将领和旧部,20%属于另一个集体股份,即归属新华会。
换而言之,这家公司有30%属于军产,20%属于党产。
宋彪和舒方信、舒方德秘密的商量了很长时间,决定将这家公司就命名为“东三省新华财务公司”原则上类似于一家金融投资机构,负责为军队、党理财,以及投资和“光复革命”、军事教育等有关的地方,通过新华财务公司和其他商人合股经办一家银行,将宋彪和裕丰行名下持有的当铺、钱庄纳入这家财务公司,充实其资本,同时持有裕丰行和远东煤铁公司、远东纺织总厂、远东铁路总公司的一部分股份,以及持一部分金银矿业、其他矿产公司和房地产,最终的总资产应该在1500万银圆规模。
如果新华财务公司每年都净收益能达到200万银圆,逐年翻滚下去,肯定能为光复革命和军队的稳定做出巨大的贡献。
因为这家公司对宋彪的长远利益有着非常特殊的重要性,宋彪在舒家和舒氏兄弟一直秘密洽谈到深夜时分才离开,临走之时,他才遇到舒萱。
舒萱一直在客厅里等他,等他走出来,这才将自己做的一盒酥饼送给他。
因为宋彪经常熬夜工作,晚上总会吃一些点心充饥,在这个时代也没有什么可挑剔的,能吃到宁波桃酥就算是很不错的美味了,很贴心,让宋彪感觉暖暖的。
挺遗憾的,他原本以为自己这一次来舒家吃晚饭,至少能抽出半个小时和舒萱单独聊一会儿,听说舒萱最近在文工团负责编写新剧,也不知道编的怎么样。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