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对人马护送着一顶大红软轿浩浩荡荡的从大端向着燕国前进。
不知道是谁因为心急,本来行程计划十几天的路程,却在将抬轿改为马车后再快马兼程,竟然在第七天正午就已到了燕国的京都。
一到京都,马车再次被改成大红软轿,甚是风光无限的招摇走在京都,向着驿站浩浩荡荡的行去。
只是,软轿里,一直身着殷炫寒特意准备大红嫁衣的殷冰嫔,面无表情,眼睛里的泪早已干涸。
早还在帝都皇宫之时,她的眼泪就已经流干了。于是,从她披上这喜气到独一无二的嫁衣之时,她便再也没有掉哪怕一滴的泪。
软轿里,殷冰嫔脸上僵直的表情几乎是没有变过,几天下来,一直如此。
“呵,这不是大端皇帝下嫁过来和亲的那啥冰什么公主吗?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心急呗,心急见到我们的皇上。”
“哎,真是可怜的女子,大好青春竟然被和了亲。”
“喂,你懂什么,她能嫁给我们的皇上,那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不过我们皇上后宫佳丽那么多,可谓必能看上这个和亲的工具呢。”
“不过是个异乡客,难道她还奢求要得到我们皇帝的宠幸吗?简直是白日做梦。”
“不过也不是不可能,要是她姿色绝顶,不说定能被皇帝再赏赐给哪位大臣呢。”
“……”
听着街道两旁人群不同的议论,有讽刺,有同情,有漠不关心,也有事不关己的当笑话看,殷冰嫔就感觉自己被抛在半空之中,无数人在对着她指指点点。
殷冰嫔死死的抓住红衣,指甲隔着红衣都几乎要嵌进了肉里,下嘴唇更是被咬得浸出丝丝鲜血。
一个异乡客,一个和亲公主,一个可怜的女子,这就是她的命。
“哥哥,为什么会这样,我从不奢求什么,可你为何要这般待我?”
殷冰嫔早已将为什么问了千万遍,可从来都没有得到一个答案,唯一的答案就是,她的亲哥哥,她的皇兄没有经过任何的考虑,就让她来和亲。让她毫无征兆的没有准备,措手不及。
然而,就连她一直喜欢的步云也为了忠于自己的君王,而说着让她保重的话语。
“皇兄,你说了,如果冰儿要恨你,那恨便是。冰儿也说过,要么,冰儿带给大端绝对的和平,要么,冰儿将带给大端和皇兄你,无尽的灾难。”殷冰嫔死死咬住唇,不让欲流的泪落下。
不能哭,绝对不能哭,殷冰嫔,你要坚强,是整个大端对你不起,如果将眼泪带到燕国,那是你的懦弱,你要坚强给所有人看。
殷冰嫔在心里默默地告诫自己,便硬是把欲滴落的眼泪再次生吞回去。
此时,一家酒楼的二楼阁楼上,靠栏杆的位置,一个玄衣男子和一个青衣男子静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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