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湄只是他拒绝爱的一个理由而已?
突然间,段悠然内心深处一个荒唐的想法油然而生,如果……如果殷炫寒现在推开怀里的冰羽,然后对她伸出一只宽大的手,再简单的一句“停下吧”,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手放上去,然后,停下自己的一切行动,甚至可以替他收复段家军。
可是,这终归只是她的一个想法而已,没有实现的一丝可能性。但自己,还要继续吗?继续做他的敌人,和别人分享他的天下?
听到段悠然的话,殷炫寒是气不打一处来,原本对着冰羽柔情的眼眸顿时凌厉的扫向段悠然,如要喷出火焰焚烧段悠然一般,厉声吼道:“段悠然,朕早就提醒过你,冰羽她只是个孩子,你若是将你那些手段用到她身上,朕绝不绕你!”
“为什么?为什么……”段悠然轻咳几声,定定的看着殷炫寒,眉目紧锁的想要寻求一个答案。
面对段悠然的这个问题,殷炫寒懵了一下。
是呀,自己为什么如此的护着冰羽,是爱么?可是自己爱的是叶湄,刻骨的爱,无法自拔的爱,绝对无可厚非?
既然爱的是叶湄,那么对冰羽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呢?
亏欠!
殷炫寒想,如果说非要找出自己对冰羽如此有保护欲望的理由,那便是亏欠了。
从第一次见到冰羽开始,殷炫寒找她也不过是为了寻找当初关于叶湄的记忆。
可时间久了,对叶湄爱的伤口还未愈合,便又觉得亏欠了冰羽。
是这样了,定是这样了。
只是,殷炫寒当然不会把这样的理由说与段悠然听,便冷然的回答:“没有为什么!”
“呵呵,既然皇上连理由都不给,那么臣妾无言以对。可是有人要对皇上构成威胁,皇上也不在意吗?”段悠然无奈垂眉,苦笑反问。
“然贵妃这话朕可要好好纠正一下,想来这朝野上下,对朕最有威胁的人恐怕非你们段家人莫属了吧,那然贵妃是不是也要朕将你们段家人全给抓起来呢?”
听着殷炫寒的话,段悠然眉头皱得更紧了,没想到殷炫寒居然会如此说事。
殷炫寒似乎还不太满意自己刚才的回答,继续说道:“再说,朕的安危何时需要然贵妃来超心了?”
段悠然一怔,是呀,殷炫寒的安慰何时要自己在意了,说不定他最防的人就是自己呢。
段悠然好像并不死心,道:“皇上可知道,那个叫着清湖的女人,她深藏武功,藏在这深宫之中,难道一点也不可疑吗?”
一听这话,殷炫寒也是好一会儿没回过神来。最后只得将目光移到去看因受了重伤而无力坐在地上的清湖。
清湖很美,就算此时她的脸上染了血,也挡不住她的美,只是,看着看着,殷炫寒竟然觉得清湖和冰羽生的有几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