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再过两天就是武状元招募了,皇儿真的没有太多的时间。”殷炫寒为难的解释着,他已经想好了,等武状元事情一落实,他便再次出宫。
“要是母后就不依呢?”太后有些生气了,毕竟殷炫寒总是推脱此事,如果再不逼得紧些,说不定要拖到何年何月呢。
“皇儿,为什么很简单的事,你就非得如此敷衍呢?你是一国之君,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女子而封心锁爱呢?”
“好,母后再退一万步讲,要等叶湄,可以,但是皇儿你想,哪个皇帝没有个三宫六院呢?”
“皇儿,不是母后逼你,而是生在帝王之家,就不能有江湖儿女那般自由,因为这是你的使命,不可以因为一个女人而逃避,而推卸……”
听着太后的话,殷炫寒始终保持着沉默。
难道,他想等待叶湄是错了吗?难道,作为帝王,就不可以坚持自己最简单的爱了吗?难道,身为一国之君,那些所谓的爱与不爱都会成为浮华吗?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他爱叶湄,没有谁可以阻止,也没有谁可以阻止他去等叶湄,但是母后怎么办?
殷炫寒想着,觉得头痛欲裂,仿佛陷进了一个深渊,挣扎不出来。
“皇儿,你皇兄不在,你是……”
殷炫寒浑身一震,一句皇兄终是击垮了刚堆垒起来的防线,再也听不进去太后在说什么了。
如果说叶湄是他心里的一盏明灯,那么,他的皇兄便是他心头一道深深的伤疤。那盏明灯,将伤疤照的透明且淋漓。
殷炫寒后来才明白,这就是所谓的痛却快乐着。
想想皇兄,他真的很无辜。本是尊贵的帝王继承者,最后却不知流浪在天涯的何处,又或者,连流浪的机会都没有了。
“母后,别说了……”殷炫寒感觉胸口憋得让他窒息,终于,再次妥协,这一次,不是为了叶湄。
听到这样的话,太后停下话语,喜上眉梢,慈爱的问道:“皇儿答应母后了?”
“皇儿……答应母后,很快……给母后一个……一个大胖皇孙……”殷炫寒说出这句话,几乎用尽了浑身的力气,他想从此,他和叶湄之间的距离,将会被月拉越远吧。
殷炫寒顿了一瞬,终于是迈步走出御书房,向着御花园那边行去。
太后望着殷炫寒清冷孤寂且孤傲的背影,心中一酸,其实她也不想逼他的。
殷炫寒脚步沉重,再次站到了水湄亭下,想着曾经的点滴,心,隐隐作痛。
“湄儿,你不会怪我的,对不对?”
悠然宫。
经过几日的调补,段悠然身上的伤势虽没有完全复原,却也是比前几天精神多了。
“娘娘,翡翠儿回来了。”一个侍女替段悠然系好衣裙,退至一旁,方想起这事,维喏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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