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谎言。
而偏偏的,殷炫寒就沉浸在她编织的谎言里,这让她感到了愧疚和不安。
“叶湄姐姐走了……冰羽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冰羽似乎想让殷炫寒在绝望中忘记,便补充着说道:“而且,从那以后,我和青湖姐姐都再也没见过叶湄姐姐了。”
“哦。”殷炫寒淡淡的应了一声,心里却不停地问:为什么,为什么湄儿你不来见我,不来找我,你可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辛苦?
殷炫寒入神的想着,想着昨天见到的烈胭脂,喃喃自语的问道:“湄儿,这一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变得那么冰冷,那么恨我入骨,非杀我不可?”
“寒哥哥,你说什么?谁要杀你?”一听殷炫寒的话,冰羽吓了一大跳,大眼惊慌的看着失神的殷炫寒,担忧的问。
“没,没事,小冰羽你听错了。”殷炫寒脸上疲惫的展颜,他怎么可能让别人知道叶湄想要杀他的事情,而且这事儿要是传到段悠然的耳朵里,天知道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会不会动用段家护卫军去全城搜索叶湄,然后背后下手。
他很爱叶湄,就算是叶湄要杀的是自己,他也不会置她于危险之地。
“冰羽,能和寒哥哥讲讲你口中的叶湄姐姐吗?”
冰羽一愣,这该如何说,她可从来没见过叶湄呢。
就在冰羽不知如何开口之时,恍然想起了前些日子青湖给她的一幅画卷,并让她学着画出上面的女子。画上面的女子,不同的神态,却是相同的一个人,而且画中女子的脸上总是带着浅浅的忧伤。
想起那幅画,冰羽脸上有了一点笑意,她不知道画卷上的女子是谁,却是照着画卷上女子的模样神态说道:“叶湄姐姐很美,很温柔,她的声音很好听,任谁看了都忍不住想要保护她,可是叶湄姐姐脸上总是挂着拂不去的忧伤……”
“皇上!”
正当冰羽讲得起劲,殷炫寒听得入神的时候,宣公公焦虑的声音在流连阁的门外响起。
受到阻挠,冰羽停止讲述,殷炫寒也回过神。
殷炫寒刚才还沉迷温和的面容蓦地沉凝,甚至有些怒意的瞪向站在门口维维喏喏的宣公公。
“皇上,太后已经等您很久了。”宣公公不敢去看殷炫寒,慌忙抬出太后这个强硬的后台。
果然,一听到太后找自己,殷炫寒紧握的手松开,突兀的青筋也平静下去,沉凝一声道:“朕知道了!”
得到殷炫寒的应允,宣公公也无声的退了下去,他可不想留在这让殷炫寒看了碍眼,就一不小心结果了自己。
“寒哥哥,太后就是你的母亲吗?。”
“小冰羽,你就现在这里住下吧,这里以前就是你叶湄姐姐住的地方,寒哥哥会很快来看你,再让小冰羽给寒哥哥讲叶湄姐姐的事哦。”殷炫寒说完不待冰羽回过神人已跨出了流连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