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有意识?”
阴暗中另外的存在发出惊叹。
“噗呲!”
回答怪物的只有割草一般的杀戮。
无论是一起上也好。
逃跑也好。
怎么做都没用。
全都要死。
沐浴在血的赞歌里,精神终于开始恍惚。
然后看到红色的线在过来。
这是比刚才的怪物多了不知道多少倍的线条,那些低级的家伙顶多三根线已经了不得了。而面前这家伙上千?上万?
欲望又开始沸腾了。
心脏又开始鸣叫。
这样的东西,这样的存在,必然是——
“大哥哥,已经够了。”
“···”
?
大哥哥?
谁?
我?
眼睛被冰凉的小手覆盖,变黑。看不见了。
“大哥哥,累了的话就睡吧。”
嗯。
累了。
好累了。
做了什么?
做了好多,总觉得身体好沉,意识也是。
————
“终于醒啦?”
一睁眼,看见的是夏梨的脸。
带着松了口气的疲惫的脸,“到底发生什么了啊,昨晚看见你倒在···呜唔?!”
“这么突然是怎么了啊?!”
不理会被压在身下的夏梨的强烈动摇。
“···”
“好痛啊,透···”
“呜···”
直到听见这样的悲鸣苏透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
我在做什么啊?
“啪!”
苏透给了自己一巴掌,从她身上下来,低着头,抱着脑袋。
那些鲜血的画面在闪耀。
刀法?
月亮被遮起来的一瞬间则是行动的最佳时机。
那是什么啊?
怪物。
杀了好多。
是该害怕吧?
嗯···是那样没错了。
但是为什么,总是觉得只是这种场面的话。就像是习惯了杀戮一般。亲手杀死什么早就不是第一回。为什么会这样觉得?
遗失感——明明在现实中从来没有发现过有什么是遗失或者说想不起来的,但就是确切存在。
“···透?”
循着声,苏透看见了衣服被自己撕扯开,脸上还挂着眼泪的夏梨。
“我···”
“呜哇!”
在开口的一瞬间就被她抱住了,“到底怎么了啊!我真的不明白,真的害怕···呜呜。”
“···”
想说对不起。
但是没能说出口,或者说不想用这种无意义的东西敷衍过去。
“刚才在玩儿推倒的paly哦。可能稍微玩儿的过火吓到你了,抱歉。”
“···呜。”
哭个不停。
哭个没完。
哭的好烦。
怎么会有这种情绪?苏透没法理解,但是烦躁感就是这样清晰确切的印在脑海里。
“我没办法再这样下去了。”
“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味地等。”
“呐,难道我···就一定不能为你做点什么吗?”
“···”
看到那种痛苦的眼神。
“呲。”
苏透猛地咬了下舌尖,终于让思维变得冷静,竭尽全力的说,“别靠这么近,现在的我很···奇怪。”
“···”
夏梨一句话也没说,出去了。
这种感觉很奇怪。
这绝对是沙耶给的东西出了什么问题。
昨天也是。
可为什么沙耶把自己送回了这里?这种有问题的自己,刚才无疑又伤害了夏梨。
现在也是。
除了找沙耶问个清楚以外没有任何办法。
“啪嗒。”
然而再度进来的夏梨让这件事彻底没了挽回的余地。
那是在一年前只用过少数次的猫儿女仆装。现在则在她身上,黑白相间的服装,胸前恰到好处的开叉。一抹雪白若隐若现。
本就纤细漂亮的双腿如今裹上渔网袜更加妩媚。
“你···”
压制下去的东西又开始疯狂上涌。理智拼命的压抑。
“今天不仅是透很奇怪,我也一样奇怪。”
她过来了。